“什么,护山大阵?修士不可进入?你忽悠我吧,那灵山里全是修士,他们怎么就能进去?”只有凡人才可进入,修士不可进入这一点,张宇确实已有答案。可是如果不能进入,他怎么进去?那灵山内的修士又是如何进去的?这个秘密必须要知道。
“行!那你想想,我这里的空间为什么只有你才可以进入,而别人为什么不能?”门丰没声好气。
张宇沉默了,是的,张宇是修士,进入空间,他只需要以剑身一贴眉心便可自由出入,但是拿给别人,还真是不能。这是属于自己的地盘。除了我张宇,谁也不能进入的空间。如果照这个道理推断,那么灵山的修士,就是拥有自己进入方法,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进入了?张宇苦恼起来。原本以为轻而易举就可以进入灵山,可是现在:“我可是拥有赤练龙儿的金牌啊!”张宇气急败坏,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当他气妥的坐在地上时,表情就这样的僵住了。金牌?对啊,我明明有金牌。我为什么不用呢?说不定有这金牌,我就可以过去了。张宇二话不说,立刻从贮物袋拿出金牌,抓在手中,金牌向前,一步一步走过去,来到界面了,那股柔软的阻力再次出现,但是,却并没有将张宇弹回来。似乎那股柔软的阻力就将张宇包裹在其中。张宇的脚步越来越限难,但是,阻力依然没有将他弹出去。那金牌蓦然闪出一道光,击在那柔软的阻力上。阻力立即消失,张宇顺利的穿越了护山大阵。
张宇擦了擦紧张的汗珠,总算是过来了,他也不敢将金牌收起,生怕那阻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回来,金牌使终被他举在身前,一步步向前走去……
一道长虹一闪而至,一个红衣青年收起小小的飞剑,出现在眼前,眉清目秀,一脸英气,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着红色道袍,上下打量了张宇一眼,双手略一抱拳,客气地道:“这位道友,来我灵山何事?”
连日来拔山涉水,在这人迹罕至的灵山,终于见到了第一个人,而且是个修士,张宇兴奋至极,连忙回礼道:“在下张宇,求见贵派易天长仙长!”
红衣青年扫了一眼张宇,神色略缓:“阁下认识我们易长老?”
张宇摇摇头道:“在与无缘识得易仙长,在下万里迢迢来此,只为拜师,可惜拜师无门,是一位赤练龙儿的女子,送与在下一枚金牌,说凭此金牌可要求易仙长为在下办一件事。这才斗胆前来!”
红衣青年看了眼金牌,又看了看张宇,谦和道:“阁下已经踏入修块范畴,按理说应该已有师门,就算改投我灵山门下,也无可厚非,只是易长老现在闭关,不方便接见道友,你看这……”
“我可以等!”张宇截断了红衣青年的话,神情坚定的道。
红衣青年奇异的看了一眼张宇:“阁下既如此坚定,请随我到山上等候,待我通传!”
张宇立刻点了点头,说声:“谢谢!”
红衣青年略一点头,脚下一踏,一把晶莹剔透的小剑立刻出现,回道看了眼张宇道:“阁下可能自行跟上?”张宇苦笑着摇了摇头。红衣青年一伸手,张宇立刻抓着红衣青年的手,踏上飞剑,飞剑立刻伸长一部份给张宇踩踏。罡风扑面,飞剑化作一道长虹,一闪而逝。
一阵风过的时间,红衣青年落在大殿之外,大殿宏伟壮丽,气势如虹,散发着庄严的气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隐隐的威压。
红衣青年带着张宇来到一座偏殿,微笑着示意张宇坐到客位:“阁下稍坐,我这就前去通报!”
说话间,进来一个黄衣青年,为张宇奉上一杯清茶,礼貌地道:“阁下请用茶!”
张宇被这奉为上宾的感觉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来双手接过茶杯对黄衣青年躬身说道:“有劳了!”
红衣青年与黄衣青年相继离去,张宇这才坐下,接开茶杯盖,杯内茶叶绿油油的,看上去就像刚从茶树上摘下来的嫩芽,浓浓的茶香正扑鼻而来,张宇深深吸了一口,果然心旷神怡,令人心旷神怡的不仅仅是茶香,还有淡淡的灵气!
这茶水这内竟然蕴含灵气,这令张宇有些惊奇,轻轻喝上一小口,除了奇异的茶香,一股暧流顺着茶水自上而下在身体里流窜,化为一丝灵力,最后归于丹田。脸上神情满足,真正令张宇感到满足的,并非那回味无穷的茶香,而是茶水中蕴含的灵气。他立刻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并马上吸收灵气,转化为灵力归于丹田。
“阁下好兴致,在此品茶!”张宇心头一惊,寻声望去,偏殿门口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表情冷漠,一脸子高傲,看样子此人已经在门口站立多时,这个距离对于张宇来说,应该早已察觉,可此人是何时进来张宇竟毫不知情,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的修为高出自己许多,很有可能就是赤练龙儿口中的易天长。
张宇马上起身抱拳施礼,正欲开口那黑衣青年冷冷地道:“你是新来的记名弟子吧,叫什么名字?”
“在下张宇!”张宇恭敬道。
“什么在下,是弟子张宇,这点礼貌不懂么?”黑衣青年不屑的瞪了张宇一眼,声音极不耐烦。
“是!弟子张宇!”张宇后背有些凉嗖嗖的,感觉眼前这人有些来意不善。此人与前面红衣青年可以说差别极大。
“嗯,跟我来。”黑衣青年极不满的撇了撇嘴,转身就走。
张宇立即小心翼翼地跟上,转眼间来到大殿之后,走了一会,进了一个小山拗,小山拗中有几排矮矮的瓦房,瓦房外是石头彻成的长长围墙,围墙围成一座院子,黑衣青年走进院门,不耐烦地叫道:“田达开出来见我!”叫声隐含着灵气,如一道狂风巨浪传了开来。
话音未落,一道黄影连飞带跑冲到近前,立即对黑衣青年恭敬施礼道:“师兄,有何吩咐?”
黑衣青年板着脸扫了田达开一眼:“瞧你个怂样,就算你再干十年记名弟子总管,你也成不了真正的内门弟子。就一个字:贱!”
田达开低头不语,黑衣青年扫了一眼张宇,又对田达开道:“这是我在偏殿遇上的一个新来的记名弟子,你领到你那里去。”
“是!”田达开恭敬应道!
“是个屁是,争点气,废物!烂泥!”黑衣青年一脸愤然,冷哼一声,又转向张宇:“你也是,既然到灵山来了,别他妈的跟他们一样,争点气知道不?”
这人什么脾气?张宇冷汗直冒,唯唯称是。
“是什么是?真他妈一个模子刻的,还不跟他滚进去?”
张宇立刻向田达开身边走去。黑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脚下飞剑一闪,身子如一道闪电向着大殿的方向消失了。
田达开长长舒了一口气,挥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头对张宇说了声:“我们走吧!”
张宇应了声随田达开穿过一片道场,进了一间屋子,屋子内显得有些简陋,但却摆放整齐,干净有序!一张长长的桌子,横在房中间,田达开走到内面,缓缓坐在那张干净的椅子上,似乎在想着心事,也不和张宇打招乎。
张宇深深体会了刚才那一幕,想必这总管平时必定受了不少冤枉气,于是不出声就站在一边也不打扰。
良久之后田达开发现自己的失态,歉意的一笑:“你为什么来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