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似水,岁月匆匆,转眼间,短暂的八年飞逝而过。
春天是一个温暖的季节。春天的阳光总是格外的新鲜明媚,像美丽的姑娘展开了笑脸。柔柔的光芒照射着九州大地,温揉着抚摸着大地上的万物,使万物都有了生命的气息,同时也使生命充满了活跃。
南平镇在今年的春天也显得格外活泼。剑庄内也是笑声不断,仿佛在这八年来从没断过。
“爹,娘,我回来了,你们在哪?”这时,一声稚嫩的童声在剑庄门前响起。
只见一个约有八岁的小男孩,正向庄内小跑而进。他眉目清秀,稚嫩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像黑夜中天上的两颗明亮的星,一眨一眨,实在可爱极了。这正是八年前的婴儿小天玄。
“呦,小天玄回来啦。”管家唐爷听到小天玄的喊声,匆忙的走了过来。
“恩,唐爷爷好!我爹、娘呢?小天玄唐爷问道。向
“你爹娘有事去了,先跟我去书房做功课,等你爹娘回来还要练功。”唐爷说道。
“啊!又要做功课?唐爷爷能不能先让我去玩会儿?”
“不行,让你爹知道会打你屁股的。”唐爷爷依然像以前一样吓道。“不嘛,唐爷爷,你不说爹不就不知道啦。”小天玄不依不饶的撒着娇:“还有,我们私熟今天又来了一个小朋友,我跟他很好,他叫我放学去他家玩呢。”
“呵呵…那好吧,就让小天玄去玩。”唐爷爷溺爱的摸了摸小天玄的脑袋道。
“哦!唐爷最好喽!”小天玄高兴的跳了起来。
“呵呵……”小天玄的可爱直把唐爷爷乐的合不拢嘴。
“唐爷爷再见!一定不能让爹知道哦!”说完他快乐的去玩了。
八岁的年龄是孩子最快乐的年龄,也是孩子最值得留下美好记忆的童年。
小天玄也不历外,本来在小天玄六岁那年易战是把全国最有名的老师请到家里来教的。但是,小天玄死活不愿意,为了抗议,他把教书的老师都暴打一顿。
最后,老师气愤的骂了一句:粗暴,练武的都他娘的粗暴。”然后学费也没要就走。
易战夫父也没办法,自己儿子无理取闹都把老师给打了。当老子的总不能因为老师的气愤而骂,就像武林中一样提着刀剑去算丈出气吧。更何况在九州,文人饱学之士也是受到人们尊敬的。
所以易战无奈之下连哄带骗加恐赫,最后终于把小天玄送到私熟去了。
还好,私熟里的孩子多,小天玄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童年,所以,老师是没打了。而且小天玄也记得易战的一句话,“你要再打老师,看我不把你屁股打肿。”当时,直吓的小天玄把屁股用双手捂住了三天,而且每天睡觉都要跟阵易战妻子月月睡。最后易战也没过好这三天,月月是每天唠叨,“小天玄要被吓坏了,我会找你拼命!”
最后易战实在没办法了,向他母子俩投降,对小天玄又是连哄带骗加道谦,终于得到了月月和小天玄的原谅。
私熟里的小天玄也不是最老实的。虽然老师不打了。但是,小天玄却是整个私熟最调皮的。
剑庄的大门槛,几乎在小天玄上私熟的两年里,修了不下两百次。私熟的老师几乎每天都要去剑庄一次,有时一天四次!
不过小天玄是最调皮的,却是最聪明的。私熟的老师也说:“小天玄是天才,世间难得一见的天才!”
私熟老师虽然觉得调皮,终究还是不舍得小天玄的。
孩子调皮,老师一般都能接受的,谁童年时不贪玩呢?当然,知道自己孩子聪明,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易战总算心里得到点安慰的。不多时,易战夫妇回来了。
“唐叔,我回来了。”易战说着便进了院内。
“老爷夫人回来啦,快歇歇去。”小天玄的唐爷爷听后赶紧走了出来。
“唐叔,不是说了么,叫我们小战和小月就行了。”
“呵呵…下次记着啦。”
“小天玄呢?”
“小天玄出去玩啦,等他回来可不要责怪呵。”
“唐叔不能太贯坏他啦。您放心,不打就不打。”
“唐爷爷…”就在这时,小天玄的童声在院中响起:“爹娘回来了么?”
小天玄的小脑袋偷偷的从门外伸了出来!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发笑。
“啊!爹娘,你们怎么这么早……啊不,你们回来啦,渴了么?我去倒两杯水去。”说完转身准备开溜。
“咳!回来。”易战咳了一声说道:“我们不渴,你功课做完了么?”
“工课,嘻嘻…还没呢,刚才有重要的事去做了。”小天玄调皮的道。
“不信你问唐爷爷。”似乎看到易战没有做声,脸上有一丝怒气,聪明的小天玄敢紧把唐爷爷搬了出来:“唐爷爷,我没骗爹爹吧。”
小天玄歪着脑袋,稚嫩天真的声音像不含一丝杂质的音乐一样。同时,两只贼亮的眼睛盯着唐爷爷的胡须。
“额…对,对!呵呵……没骗。”唐爷爷边摸着胡子边替小天玄撒谎道。
小天玄的唐爷爷发话了,易战是听的。唐爷爷叫唐全,虽说唐全是剑庄的管家,但唐全却是最特殊的人。易战是唐全看着长大的。说起来,唐全还是易战父亲易鸿的结拜兄弟。
当年易鸿死时,易战还很年青在外历练。所以易鸿把整个剑庄托负给了唐全。
虽然剑庄不怎么过问江湖之事,但毕竟是身在江湖中,那会没有仇家?有易鸿在时,还有威慑力,但易鸿一死,那些仇家便纷纷找上们来,明里暗中扰的整个剑庄不得安宁。
唐全大怒之下,和剑庄的仇家大战数十日,不但把前来报仇之人全灭,又带了庄内一批一流高手灭了数十个门派,自此一战,威慑江湖,再也没人胆敢来范剑庄。
当时,若是唐全想把剑庄改姓唐,那是易如反掌。
只是唐全也是忠义之人,他硬是压下许多不满之人把庄主之位让给易战。甘愿当个管家,只为继续震慑那些肖小之辈。再说唐全也是膝下无子女。在易战小时,便把易战当亲生子女一样看待。那时,易战也问过唐全怎么没有自己喜欢的女子,只是唐全不说。所以易战没继续追问,但他看到唐全私下流着眼泪,伤心着说道:“晓云…你还好么?…我想你想了几十年啦……”自此,易战没有再问,他知道,唐全肯定有一段自己伤心的往事。
虽然唐全是管家,但这也是他自认的。易战是一直把唐全看成自己亲生父亲的。而小天玄自出生起便认唐全为爷爷了。
所以唐全要护着小天玄,易战也不会在说什么了。再说,小天玄也实在可,不但唐全对小天玄爱护有加,易战虽然有时后是严厉了些,但心中总是爱护着小天玄的。
“咯咯…好了,好了,看你们爷三个。”易战妻子月月战在一旁笑了起来。
“你看你,一天到晚就知惯他。”易战不平道。
“我惯我儿子,不要你管!哼……”
“算啦,算啦,到底是娘生的,怎么一点不像我。其实易战本来就没生气,只不过说说而已。
然后,易战对这小天玄说道:“你跟我去武场把‘梅妙剑决’练一遍给爹看看。”说完起身便走了出去。
唐全和月月不用说自然夜跟了去。
“唐爷爷,爹娘,你们看着。”小天玄自信满满的道。
“锵!”
一声金铁鸣响,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被小天玄从剑鞘中抽出。他举剑在眼前,仔细打量着手中之剑,剑刃打磨的十分锋利,望去如一弘秋水也似。
剑光清冷,锋锐的寒意扑面,让人脸上的汗毛都要炸起。
此剑造形十分简朴,但懂剑之人一看这剑的利刃和质地,便知这是一柄好剑!
这柄剑不似那般明晃晃的窄剑,装饰性远远要大过于实用剑。那种剑就是典型的文人剑书生剑,是装饰用的佩剑。这柄才是真正的剑客所用之剑。
小天玄执剑而立,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闪现而过他父亲所传授的所有剑式。
与此同时,他双眼猛然睁开,两眼中各闪出一道精光,如剑般犀利。
他挥剑轻轻地舞起,如寒冬中的一片梅花花瓣清淡自如起伏飘落。
他姿态优美,动作飘洒,他行如流云,止如静水。‘梅妙剑决’本就取自梅花飘落玄妙之式,所以处处精妙,每一剑式攻守恰到好处。
只见他一会如微风中飘落的花瓣轻灵起舞,一会又如急风中飘落的花瓣变幻无常。舞到急处,只见剑光不见人,如一条惊光之龙游走于这片天地之间。剑光剑气撕裂着风、撕裂着空气,激起锐啸异响,更增添着剑与人的威势。
这绝对不是好看的花架了,不是声光影像视听享受,它有着强大的杀伤力。
一片落叶与树枝被剑气击中,纷纷飘落,眨眼间变做粉碎。不知多久之后,忽然‘嗡’地一声微微轻响,小天玄以一个优美姿势收剑,细细看去,剑尖还微微颤动。
随着剑鸣渐渐消弥,小天玄随之吐出一口浊气。
“小天玄!”月月走上前来,抬手用一条绣着精至的蝴蝶手帕替小天玄轻轻疼爱的擦逝着他额头与鼻尖上出的一层微汗。
“恩,不错,小天玄想不到你的剑法已练到如此地步,而且还能激发出剑气,不愧是我的儿子。”易战也沾沾自喜道。
唐全也摸着胡子溺爱的抚摸着小天玄的小脑袋,眼神毫无掩饰的露出满意与夸赞神色。
“对了,月月,三千陨铁精金在你跟前么?”易战忽然对月月问道。
“在…”月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全惊讶声打断。
“什么?陨铁精金!?”
“好东西啊!”唐全又接着赞美一声。
“是啊,唐叔,这可是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在一位隐世的老前辈跟前换来的,连我那柄‘赤炎冥雪剑’都送了出去。”易战回答解释道。
“这也不亏啊!要是把你准备送与小天玄的剑,在加上这三千陨铁精金,那绝对是一柄绝世神剑啊!”唐全激动的同时,眼神中也有些担忧。
“娘,唐爷爷和爹爹在说些什么?还有什么送给我的绝世神剑啊?”小天玄天真的不解的问道。
“小天玄跟我来。”易战忽然对着小天玄说道。然后又对着唐全和月月说:“唐叔和月月也一起来吧。”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书房,之间易战轻轻的在书桌右角敲了三下。
接着,“咯咯咯......”
一阵轻响,在书柜的后面露出了一扇门。接着,一条幽长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
“跟我来。”易战轻道一声之后进了这道门。唐全和月月似乎早已知道,只有小天玄好奇的东张西望。
等他们全部进入,书柜又慢慢恢复了原位,书房内却一如既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一会,小天玄跟易战来到了一处奇妙的地下石室。只见这石室内非常温和,这样的温度就算外面是冬天,恐怕这里面也是一如既往吧。这里绿意盅然,石桌、石椅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齐全。
“这是你爹爹平时炼剑所休息之处。”月月见小天玄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于是解释道。
“这里真好!”小天玄快乐的夸赞了一声:“那爹爹在哪里炼剑啊?”
“呵呵......还在下面,等会你就知道了。”这时唐全开口说道。
之后,他们四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一股迎面扑来的热浪袭来。接着,一间地下岩洞出现在小天玄的眼前,周围凹凸不平的岩壁都火红红的。
唐全和易战迅速运转体内真气,使真气外放形成一个圆圈形状,把月月和小天玄分别笼罩了起来,使得月月和小天玄一点都没有受到伤害。要不然,以月月没有练过武的女子和小天玄微弱的修为,恐怕会被这里炎热的燥浪给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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