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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 五十四章 宿命相逢(修)

冷香亭,就是圈禁大阿哥胤禔的那处。

一片波澜不惊的海子里满眼荷花,冷风裹香如室故有名。出了一座封了门的院子本来还有一座七层藏香塔在建,眼下也停了工,太子就在这儿的树荫底下悠悠闲闲的钓鱼呢!

“我坐在城楼观风景,耳旁一阵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大哥学鬼哭……”胤礽嘴里的空城计晃腔走板却掩不住心中的得意。兄友弟恭,谁来说这话他能淬他一脸!

来热河不止一次从没像今次一样放松,哥几个轮番挤兑不是?老大圈了,老四傻了,刚听说老八的腿也断了,就剩下一个老三咯——有那哥几个打样,他还会远么?

晴好的天突然阴上来,随侍何柱儿连忙提醒:“太子爷,看样子马上会有大雨——”

“去去去,甭坏了爷的兴,”钓鱼是假舒心是真,听着大哥的哭号隐隐传来,看他楼塌了,何等快意!太子不痛快何柱儿却不敢不劝,“太子爷,夏天的雨就跟孩子脸儿似地,说下就下,爷要挨了淋,奴才可就担待不起,就当是可怜奴才!”

“那,你跟爷取件油衣过来,真要下雨爷就去后边的塔里,风过荷塘千层浪,雨打水面万点坑也是景致么!”

何柱儿刚走这雨可就真的下来了,胤礽扔掉钓竿朝着藏香塔跑,刚一进门有人却要往外跑,砰的一声撞到一起,那人的额头正中胤礽的下巴,那人哎哟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嘴里忍不住骂道:“哪个不长眼的,要死了!”

声音娇嫩再加胸前刚才的棉弹让胤礽确定是个女人,心情好也多了逗弄心思,嘿嘿一笑,“骂得好,是我没长眼是我要死了,你要给爷戴孝么!”

“呸,你个死太监,想瞎了你的心!”我死你戴孝这样的荤话只能说是找骂呢,待骂完抬头打算什么人如此大胆,却发现是太子连忙跪下磕头:“奴婢郑春华错骂了太子爷,请爷治罪!”

若要弘皙听见这名字,恐怕要哭了,防四防八防春华,防不胜防便是宿命!

“没事儿,没事儿,不知者不为错,再说还是爷撞了你呢,”胤礽伸手去勾郑春华的下巴,“来,让爷看看撞坏了没有!”

郑春华羞涩的抬起头来,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一身旗装手里还拎着帕子,看装束不过低等宫女,但肥硕的前胸绝对高人一等纵是胤礽也要咋舌,眉眼口鼻单拿出来任何一处也算不上出色,可凑到一起就多了几分韵味。因刁蛮施错对象急因赤果果的调戏而羞,满面红晕恰似三春桃花,而小麦色的肌肤也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子,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子如蜜一样的甜香。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贵人床伴的后宫女人不是好女人,郑春华自然之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欲迎还拒的微微一挣,两团肥硕轻颤横波一眼娇媚万千令人不醉自痴,“还说是爷呢,就这么不知——”

“不知什么?不知羞么?”胤礽越看越爱越看越馋,探手而下自襟扣缝里滑入衣下,口中调笑,“怎么这么香,你一定是是在怀里藏了什么好吃的吧?让爷也尝尝!”

温软入手,果真是难以掌握的女人,郑春华是初经人事,胤礽也是久旱逢霖,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太子殿下原本也是鱼水和谐的,可太子妃来了小别胜新婚的样子总要做足的,背床板啊!

“太子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这里也不是地方……啊……”半推半就的郑春怀觉得身上一凉,旗装已被不善解人衣的胤礽撕开,不敢被束的两团倏的弹跳出来,幽暗天光下如凝脂雕塑。

“真美,”胤礽痴痴的看着,嘴中喃喃,“春华啊,昔日魏武曹公有美人媚猪儿,爷看你倒是香猪儿!”

“爷——”闭上眼的郑春华怎堪如此挑逗,浑身战栗中香汗透体,蜜香也更馥郁起来,两点粉头肉眼可见慢慢的凸挤出来……

胤礽有些惊诧的看着眼前一幕,恍惚中勾起了婴儿的记忆,凑嘴上去——

“太子爷,太子爷,您老在哪儿呀?哎——刚才还在这儿呢,”何柱儿边喊边往里走,听咚咚的脚步声眼见就要进来了,郑春华一手掩面一手便去揣那丰*,一时又怎么掩盖的住,羞急欲泣,“爷——”

眼见的玉成的好事被这奴才搅了,胤礽怒火也上窜,迎头过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鬼嚎什么?滚出去!”一把夺过何柱儿手里的油衣,“在外边等着,天塌了也不许进来!”

“太子爷——”何柱儿知道太子爷的脾气,挨了打也不敢叫屈,捂着脸看太子拿着油衣往里,嘴里却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太子妃还在外边呢……”

太子妃石氏到冷香亭绝不与太子的“看他楼塌了”一样,她来冷香亭是讨了太后口谕“探视”大阿哥的。

乾坤之大,夫为妻纲,太子位被虎视,打理皇阿玛的后宫是儿媳的孝道是帮丈夫加分,哪怕被误解也要执拗的去做,是为日久见人心;太子位既稳,兄友弟恭天家一家亲还是孝道,“成功男人背后的伟大女人”,想想弘皙说这话的神情石氏就忍不住想笑,黄罗伞盖下,娇娴若花之微绽,绝美姿容让身旁的宫女们都看呆了!

“太子妃,奴才没有寻着太子,要不咱们去别处找找——”

何柱儿这是睁眼说瞎话呢,进去腋下夹着油衣出来却没了,白净的面皮上倒多了巴掌印,你撞树杈子上了么?还是五股的!

石氏看出来也不说破,微微一笑道:“此处雨打荷塘风卷云舒,本宫暂且在这藏香塔避避吧,许久未看云雨之景了呢!”

太子妃发话是谕令何柱儿岂敢硬拦,一行人前呼后拥的到了藏香塔门前,石氏终究是识大体的,吩咐一声独自入塔,“你们都留在外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塔内昏暗看不真切,但隐隐似有声响自上传下,鼻端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石氏的眉头轻皱,纵是贤良淑德终究是女人,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躺在床上碰都不碰一指头却跑到这跟人野合?套用现在的话说,我总要看看是败在什么人手里吧?

循着台阶步步往上娇嘘牛喘之声更清晰,间或夹杂着久违的声响,石氏的脸红了,骂一句不知羞那声音便似乎钻到了心里,就像一只小手抚摸过心尖最柔软之处,又如万只蚂蚁从心里爬向周身各处,只一小会儿脚下便开始发软,腿间也开始润湿起来,扶着粗糙的墙壁缓缓坐下,内心的麻痒之念却一再被撩拨……

“……爷,奴婢要死了……”如泣如诉的声响宣泄的很不彻底,,而太子吭吭哧哧的笑声却不时传来,“爷怎么会舍得你死呢,瞧这一身好肉,爷欢喜还还来不及呢……舒坦吧……舒坦就叫出来,爷最喜欢的就是听人叫……”

“呸!要死!”这等混话让石氏脸如火烧,一边腹诽一边却竖起耳朵,她真的很想听听这奴婢怎么回答,!

“羞死人了,爷是太子呢,”声音连呼带喘,“……奴婢让爷压得舒坦……”

“不许说太子,叫爷,爷喜欢你叫爷,”皮肉相交的声音更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的也快,风收雨歇声音更清晰,石氏似乎能听出那份润透的慵懒,“爷,您为什么不喜欢奴婢教您太子?”

“嘿!”胤礽似乎在叹气,“春华啊,你知道一个人怎么当太子么?”

“不要说勤于政务、心系万民、忠君爱臣之类的话,那些都是写在书上骗人的!”胤礽语声悠悠,“爷告诉你,就是像爷这样的,有一个好阿玛他得是皇上,还要有个好儿子他要当皇上,皇上阿玛要传承,儿子皇上要继承,你在中间承前启后,你就是太子!”

“爷,您在开玩笑吧?”

“玩笑?爷就是个玩笑!”

“好太子不能是枭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行,哪怕想到骨头里表面也要谦逊!”

“可爷也是人,也有羡慕嫉妒恨,我羡慕四弟的身边有十三弟,羡慕八弟总有取之不尽的财富;我妒忌四弟板着一张脸不怒自威,妒忌八弟的温文尔雅,现在呢?四弟带了一顶天下人皆知的绿帽子,八弟变成了瘸子,但这跟我没关系!”

“我这太子做不得英雄,容常人所不能容忍常人所不能忍,小到隐介藏形隐到潜伏于波涛,爷他娘的就像乌龟王八,脑袋绿油油的还得缩着脖子!爷看明白了,爷这辈子也别想当皇上,那上下都会有意见,上边的以为你迫不及待会大棒子敲打你,下边的认为你好死不死的挡路弄个不好就要把你掀翻……”

石氏听得浑身战栗,悄没声的退出去,心里和腿间一样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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