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小白脸,豹哥的自信心空前地膨胀起来,这个瘦猴子,自己一拳就可以把他打趴在地上唱征服!
“你是说你要出头咯?”豹哥一脸鄙视地问聂枫。
“你为了这个猪一样的极品也愿意出头了,我那娇滴滴的女朋友被你欺负我能躲起来不?”聂枫也没看豹哥那魁梧的身材,倒是兴致勃勃地玩弄着孟青青那乌黑光亮有光泽的秀发。
“青青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那么香。”聂枫一脸陶醉地说道。
孟青青轻轻地捶了聂枫一下,羞涩地说道:“讨厌啦,这家这是体香啦。”
体香!
旁边看热闹的男同胞们顿时炸开了锅,尼玛,魔鬼身材天使面孔已经很过分了你,尼玛敢不敢不要这样啊?还要有体香!敢不敢不要那么完美啊?这小白脸,上辈子得积了多少的德,这辈子才可以有幸泡到这个极品美女啊?
最激动的莫过于豹哥了,尼玛体香啊,为神马哥的女人却是狐臭!
聂枫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有传说中的体香。体香是最能够吸引男性荷尔蒙的,相传古时候赵飞燕两姐妹就是因为有着天生的体香才迷得当时的皇帝痴痴迷迷的(后来证实赵飞燕两姐妹涂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才产生的体香,不过副作用极大,也导致后来两姐妹都不能怀孕)
聂枫还在众多男同胞和豹哥仇恨的目光中狠狠地在孟青青的身上 嗅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把孟青青从自己的怀中放了出来。
“找死!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被一个瘦猴子无视对豹哥来说简直是个侮辱,自己在TH混那么久,一般的人哪敢这样无视他?就算不看他的身份,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也没人敢无视他的,尤其这还是个瘦弱的小白脸!
聂枫就不明白,现在无论混黑道的还是一般的小屁民,怎么就那么喜欢说这句狠话,动不动就弄死人家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华夏弄死人比弄残人赔的钱要少还是因为这些人真的这么狠。
先前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案件吗?一个司机在撞翻一个女婴之后不是第一时间叫救护车救人,而是倒过来用那辆大货车再把那个可怜的女婴碾一次,当记者问司机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这个司机却冷漠地说道:“撞死了要比撞伤了赔的少。”
这究竟是社会法律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泯灭?那么可爱的女婴,为什么他就下得了手!
聂枫强压着自己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冷冷地对豹哥说道:“要动手就干脆点,别他妈的在这里胡咧咧的!”
面对聂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豹哥终于都忍不住要爆发了,也不废话,一个直钩拳直接就往聂枫的面门上轰过去,虽然很业余,但是豹哥的身体那么壮实,力量肯定也十分的强悍,这一拳被击中的话,最轻的也能打掉几颗牙齿了,再重一点的话搞不好会被轰出个脑震荡来也说不定。
围观的众多男同胞也有点为这个瘦弱的年轻人担心了,虽然那么完美的一个妹纸就这样一朵鲜花插在他这朵牛粪上,大家都有点羡慕妒忌恨,但是妒忌归妒忌,看到一个年轻人无故被人家给打了,自己心里也是不舒服的,难保下次被打的不是自己。所以有几个比较有正义感的童鞋都有点蠢蠢欲动,希望可以帮这个年轻人一把,但是看到豹哥那恐怖的肌肉以后都暗暗打起了退堂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
孟青青也有点担心,但是关心的对象不是聂枫,而是那个可怜的豹哥,她还真的担心,聂枫一个不小心把这个倒霉鬼给干掉了。想起三个银行劫匪惨死的情景,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聂枫这坏蛋,下手怪狠的。
只是想到这家伙下手那么狠只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心里就一阵阵的甜蜜,他身手变态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的男人?不过有时间还真的要问一下他到底是怎样练得一身的好武功的。
豹哥眼里闪过一丝的得意,这招杀技可是一个地下拳王教给自己的,表面上是很业余,实质上却是暗藏杀机,明里是直勾拳,其实不然,拳头在差不多到对方面颊的时候,这表面上是直来直去的一拳,是会拐弯的,当直钩拳变成勾拳以后,想挡也挡不住了。
“去死吧!”豹哥阴狠地喊了一句。
但是,对面的瘦猴子却没有豹哥想象中的应声倒地。聂枫轻松地伸出他的左手,一下就抓住了豹哥势大力沉的一拳。
管你什么直钩拳勾拳神马的,连血鹰的三个高级杀手都不是聂枫的一合之敌,就足以表明现在聂枫的武力到底有多么的强悍,豹哥这样的一个小混混在聂枫面前使用武力,无疑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希哥面前拍艳~照。
“就这么一点本事也想弄死我吗?”聂枫戏谑地看着豹哥。
怎么可能!豹哥傻眼了,自己这招直线勾拳可是苦练了好几年的,在大大小小的打架斗殴中也凭着这招不知道打趴了多少的对手,本来认为这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但是现在这无敌的一招,竟然被这个瘦猴子一只左手就轻松破掉了?
豹哥很想抽出自己的手来再给予这个瘦猴子更致命的一击,刚才他能破掉自己的杀招,肯定是巧合的!
只是豹哥惊讶地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自己竟然都没有办法挣开那个瘦猴子的那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左手!
这究竟什么回事?
“给我滚!”聂枫轻轻地踢出一脚,豹哥那庞大的身躯竟然被活生生地踢出五六米以外。
现在聂枫的易筋经已经达到第六层,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是恐怖的存在,如果不是聂枫控制了脚下的力量,恐怕今天这个豹哥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介意把你废掉!”聂枫淡淡地说道。
“你给我站着!”豹哥却没有要把这件事结束的意思,艰难地站起来,就是不让聂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