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禾回来的也不慢,这来回不到一刻钟的时辰。
“王爷,大夫到了。”
大夫手里护着自己的药箱子,虽然人是好生的站在厢房门口了。
可那微微起皱的衣肩,以及那冒着细汗的额头便可以看出,他一定是被曲禾给抓过来了。
今小壶无语,为何他们都那么喜欢拎别人。
得出的结论可能是。
因为他们没有被别人拎过,所以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要是她恢复了法力,一定要把司空冥晔拎起来,在手里来回把玩过过瘾。
“草民叩见王爷,不知王爷是那不舒服?”大夫细问。
司空冥晔瞧着这大夫有三分眼熟,
才想起他的医馆好像就在府外不到二里路的地方。
“本王无事,有事的是它。”
大夫在看见他手指端指着的是今小壶时,瞬间懵了,直接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面的细汗。
“这…”面露难色。
“看不了?”司空冥晔语气冷漠,好似变了一个人。
大夫又岂敢说看不了,只能在心里给自己祈祷,那狐狸可别得了什么怪病。
可他还是不太敢接下来。
“王爷,草民是大夫,不是兽医,这…牲口的病,草民实在是无从下手,这…唉!”大夫说着,那年迈的脸上都有种想哭的冲动了。
今小壶无语,它只是手脱臼了,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这大夫为啥非得这出表情。
“抖什么抖。”曲禾走到了大夫跟前,拿着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小祖宗只是手脱臼了,又没病,你只管医治就是。”
“脱臼了…?”大夫还是有些不相信。
可在看见今小壶一脸委屈的提着自己都爪子时,他还是逐渐放心了下来。
这才立马放下药箱子,走到了跟前去,却又发现没了自己站的位置。
“还请王爷移一下尊躯。”大夫小心翼翼的请着。
司空冥晔直接站了起来,却没离开。
大夫小心翼翼的伸手摸着今小壶的胳膊。
慢慢的把手指移到了它脱臼的骨节上。
今小壶疼的直冒汗:“疼疼疼,我要死了。”嗷呜呜呜呜~
听到他的惨叫声。
司空冥晔脸色更加冷了几分:“你会不会轻一些。”
大夫听后,立马点了点头,手上的力道果真轻了不少。
刚好也摸到了它错位的骨头。
在上面替她轻轻的揉了几下。
今小壶感觉好多了,疼意减了不少。
大夫顶着二位那要杀人的目光,大拇指轻轻的用力往那凸起的骨节按了下去。
“啊!”嗷呜~今小壶顿时疼的大叫起来。
那声音可比之前的要惨的多。
司空冥晔立马紧张的抓起了那大夫的衣领:“本王让你轻些,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王…王爷,好了好了。”
大夫不好解释,实在是心里委屈,浑身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无奈只好朝今小壶的方向指了一下。
司空冥晔歪头看着今小壶。
也瞧见它不哭了,还在那来回摇晃着自己的爪子。
“曲禾,赏!”这才松开了那大夫。
大夫瑟瑟发抖的点了点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一句:“王爷,下次一定的注意,这小东西骨头细,下次可不能再掐了,更不能在掐它的脖子,以免脖子被掐断。”
“………”司空冥晔黑脸听他说完。
便让曲禾赶紧把人带走了。
今小壶却是趴在毯子上,朝着司空冥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大夫说的太对了,大夫英勇,大夫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