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西到手,危机又已经解除,李牧白以前也是踏上了回归的列车。
这一次终于是没有任何人打扰他的休息了,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家里。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杂乱的房间,李牧白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七星天灯。
“这玩意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点亮呢?”李牧白的记忆中并没有如何点亮七星天灯的办法,仅仅是告诉他一定要得到七星天灯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什么事情诸葛亮都已经解决好了,那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继承人了。
思来想去以后,李牧白拿起了一个打火机尝试着点燃其中一盏的灯芯。
然而打火机刚触碰到灯芯的边缘,打火机便直接熄灭了。
“搞什么啊,拿回来却用不了,所以我这次白去一趟么?”
如果有人看到李牧白这一幕,一定会嘲讽他,若是七星天灯这么好点燃,那岂不是大家都直接抢过去了。
上古之物,又岂是能以常理解释。
对着七星天灯发呆了将近十五分钟以后,李牧白隔开了自己的手指头,尝试着往里面滴了一滴自己的鲜血。
“我就不信你还真像小说里面说的一样,得滴血认主才行。”李牧白紧紧的盯着灯芯,观察着它的变化。
但是一刻钟过去了,李牧白看得眼睛都花了,灯芯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没有办法,只能先将七星天灯收起,等到他看看能不能收集到一些资料,再做打算。
由于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李牧白在收拾好以后,也是再度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奇怪,怎么会有光,我明明没有开灯啊,而且这颜色怎么怪怪的”李牧白揉了揉迷糊的双眼,看向桌面的七星天灯。
顿时,整个人就没有了任何的瞌睡!
因为七星天灯上居然散发着一丝血色的光芒,虽然非常的弱小,但是却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看来我的方法是正确的!”李牧白兴奋得手舞足蹈,只要找对了方向,剩下的就差接着放血了。
没有办法,李牧白只能是再次割开一个伤口,开始往七星天灯罐血。
几分钟过去了,流出来的鲜血依旧是没有占满其中一盏灯,血色的光芒也仅仅是更加亮了一些,远远没有达到一个正常油灯的亮度。
李牧白估计了一下,按照他这种一滴滴的流血速度来看,或许放满这其中一盏明灯,得需要三天时间。
“这不是在逗我么?就算是一滴滴的放血,三天下来我不得把自己玩死么!”李牧白止住了伤口。
反正方向已经找对,而且时间还算是比较充足,以后的时间慢慢放血就好了。
晋升到灵将以后,就可以开辟出一个小空间当作自己的储物袋,这也就解决了七星天灯的存放问题。
其实李牧白实在是多虑了,七星天灯只有在他手上才能发挥出作用,其他人压根就无法使用,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抢。
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说不定水镜哪天就出现了,七星天灯恐怕也会被这疯子抢走。
处理好了七星天灯以后,李牧白单手虚托,一个八卦出现在房间正中心。
单手连续虚点五下,八卦图缓缓的运转起来,半晌后,浮现出一行金色的大字。
阴阳相冲,大凶也!观之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九死一生也!
李牧白叹了一口气,看来马岱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在返回的路上,李牧白给马岱拨通过好几个电话,全部都没有接通。
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李牧白,现在彻底的放弃了;不过不管是谁杀了马岱,李牧白发誓一定要让其付出一定的代价!
………
第二天大清早,如同往常一样,李牧白收拾一番以后便来到了公司。
当他到达公司以后,直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片废墟,只剩下一些钢筋水泥,若不是公司的牌子并没有损伤,恐怕都证明着这原来存在过一个很大的建筑物。
“我该不会来错地方了吧?这真的是我之前待过的总公司么?”
“咕噜。”李牧白咽了一下口水,并没有靠近公司周围,而是在附近打听了一下情况。
李牧白来到了之前吃面的那个店铺,询问这里的老板:“老板,那个xx公司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你说那里啊,是前两天变成这样的,当时发生了大爆炸,差点波及到我们这里。”店铺老板在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感慨两句。
“你说这多可惜啊,堂堂一个大公司,就这么没了,不知道多少人得失业哟。”
“爆炸?什么东西爆炸能让一个公司瞬间化为乌有,难不成有人投放炸弹不成?”李牧白问道。
“你没看报纸么?听说是公司内部的线路老化,导致供电系统损坏,就产生了大爆炸。
不过这公司运气不错,报纸上说爆炸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所以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老板说道。
开玩笑,这个大的一个公司居然会出现内部线路老化这种低级错误;
再者说,为什么这爆炸的时间会这么凑巧,刚好就一个人都没有。
那为什么马岱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作为目前最重要的联系工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关机。
这其中的疑点只要稍微想一下便能找到,不过在询问也没什么用了,店铺老板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知道太多的情况。
简单的道谢以后,李牧白拨通了白起的电话,同样的提示音,白起也是关机状态。
“凭着白起的实力,难道还有人能轻易击杀他不成?这应该不大可能才对。”
无奈之下,李牧白只好前往当初与白起大战的地方碰碰运气。
当初的山洞依旧是没有出现,这里出了知了在瞎叫之外,就只剩下了风吹树叶的声音。
“这下麻烦大了,白起都找不到了。”当李牧白正想离开此地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