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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被虐而死,王爷坟头痛哭! 正文 第16章 一场春梦

狐媚惑主,独占主君?

沈云衿听着这罪名,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人家狐媚惑主是夜夜春宵,她狐媚惑主就天天守寡?

再者说,是宇文骁自己不想纳妾,又不是她拦着不让。

但她还是妥协地垂下头,“儿媳知错。”

从前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惹惠妃生气。

可后来才知道,惠妃想罚她的时候,从来不在乎她是对是错,哪怕多吃颗果子,都可能成为受罚的借口。

若她辩驳几句,惩罚便会加倍。

还不如早点妥协,少受点罪。

“既然知错,那便去佛堂跪着抄写两遍经书静静心吧。”

沈云衿被嬷嬷领着到了佛堂。

一进门,浓郁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整个屋子的物件都有股馥腻的气味。

嬷嬷早就准备好了纸笔,垂着手冷冷地道,“王妃娘娘,请吧。”

抄写经书,不光是抄写经书。

抄写的时候,还会在膝盖下方放置一个细密的针板。

所以跪的时候不能全跪,只能半跪,靠着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还要抄写佛经。

稍有松懈、或是体力不支,便会跪在针板上,疼如锥心。

但惠妃从不会给人留把柄。

针板上的针是特制的,细如牛毛,肉眼难见,扎进肉里也很难留下伤口。

待到宇文骁来时,还会让嬷嬷给她换上柔软的蒲团。

这也是她为什么从来不给宇文骁告状的原因。

惠妃让她抄两遍经书,她就说惠妃苛待她,别人只会以为她娇气刁蛮无理取闹吧?

一想到之前受的罪,她将笔一丢,不想写了。

她都要跟宇文骁和离了,还怕惠妃作甚?

监督她的嬷嬷见状,顿时皱起眉来,“王妃这是做什么?”

她扯了扯衣裳,往蒲团上一坐,“看不出来吗?我要睡觉!”

嬷嬷有些生气,“娘娘有令,王妃必须抄完经书才能休息。”

“我不抄了,你打我啊!”

沈云衿手脚一摊,直接摆烂了。

既然免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那还不如直接打她呢。

受伤了她就可以撩起来给宇文骁看,她在这里到底遭受了些什么。

那嬷嬷哪儿敢真动手?

急匆匆地离开佛堂,想来是去请示惠妃去了。

没多一会儿,便听到宫人传唤御医的声音。

惠妃娘娘,被气病了。

“你这个贱人,不就叫你抄了点佛经,你竟敢对我母妃不敬!”

玉宁公主气势汹汹地冲进佛堂,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沈云衿眼明手快地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

玉宁公主显然没料到她会躲,甩出去的力道没收住,整个人往前一扑。

好巧不巧,正正跪在那块针板上。

“啊——”

尖叫声快把耳膜刺破。

沈云衿冷眼瞧着,并不同情。

之前她在这里抄佛经的时候,宇文宁可没少过来冷嘲热讽。

宫人们手忙脚乱地把玉宁公主扶起来,她腿上吃痛,一瘸一拐根本站立不住。

沈云衿耸了耸肩,“看吧,送你拐杖你还不要,这不就有用武之地了吗?”

玉宁公主气得发疯,“沈云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让皇兄休了你!”

沈云衿扯起嘴角,“求之不得。”

宇文骁很快赶了过来,玉宁公主哭得梨花带雨,言辞激烈地控诉沈云衿的三大罪状。

不尊婆母,将婆母气病在床。

不怜小姑,让小姑身受重伤。

不敬佛祖,竟敢在佛前行凶。

宇文骁听完,转头看向沈云衿,“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云衿想了想,又给自己补充了一条,“还狐媚惑主,独占主君,简直罪无可赦。”

所以求求了,赶快休了她吧。

他若主动休妻,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还那十万两了?

宇文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进入内殿,隔着屏风询问惠妃,“母妃可好些了?”

惠妃有气无力地道:“好多了,你也别怪衿儿,是本宫自己这身体不中用……”

她越这么说,越显得沈云衿罪无可赦。

宇文骁声音冷冽,不含一丝温度,“母妃别替她说话了,沈云衿忤逆婆母,已是大不孝,就罚她跪一个月祠堂,好好反省自己的错处吧!”

玉宁公主得意地朝沈云衿炫耀,“皇兄果然是信我跟母妃的,毕竟我跟母妃才是他的家人啊。”

沈云衿死死抿着唇角,失望多了,反倒麻木了。

惠妃能在吃人的后宫走到今日,心智跟手段都是一等一的,怎会那么轻易就被她气病了?

世人都夸宇文骁文韬武略,智谋无双。

狗屁!

连这点小手段都看不出来,真是白瞎了一双眼!

不过也正常,谁让他们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呢?

从宫里出来,不等宇文骁开口,沈云衿便除去钗环,自己去了祠堂。

宇文骁见状敛起眉心,“你这是做什么?”

“妾身自己领罚,就不劳王爷亲自动手了。”她脸上虽带着笑,一双眼却是冷的。

宇文骁缓了缓语气,“当时在殿中,也是事出紧急……”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云衿打断,“对了,那套红翡头面,妾身已经让人给王爷还回去了。再放在妾身这儿,若是损坏一样,妾身只怕一辈子给王爷当牛做马都赔不起。”

宇文骁面若寒霜,“谁让你当牛做马了?当初不是你自己要管家的?”

沈云衿深呼吸一口气,抑制住心口翻腾的情绪。

对,是她自己犯贱,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王爷放心,等我凑足了十万两银子,拿到和离文书,就不会再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了,到时候你爱让谁管家,就让谁管家!”

说完,沈云衿转身进了祠堂,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他一个。

宇文骁五指一点点蜷紧,瞳色冷冽。

她就那么想和离?

夜里。

有冷风吹进祠堂,透着丝丝寒冷。

沈云衿裹了裹衣裳,却固执地瞪大眼睛,不肯睡去。

她从前便发觉了,这祠堂古怪得很。

每次她被罚跪祠堂,夜里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倒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但随着夜色渐深,眼皮也开始打架,她到底没挺住,睡了过去。

一睡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微凉的薄唇印在额头,随后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唇角……

动作温柔,勾缠又缱绻。

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必须捧在手心,精心呵护一般。

可很快,他动作开始急切起来。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势地侵入,却又小心翼翼地辗转厮磨。

她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想被全部掠夺一般。

而且他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于此,冰凉的薄唇开始在她的脖颈上轻蹭,然后含住白嫩润泽的皮肉,咬了下去。

她张大嘴,弓起腰,忍不住地低喘出声。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次做梦都会梦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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