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
吴月娘忙着阻止唐天使坏,可哪里阻止的了,唐天的两只手就像是泥鳅一样滑溜,根本挡不住。
“夫君,我怕,你饶了我吧。”
一张俏脸已经羞红了,吴月娘低声哀求着,偏偏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来,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天。
唐天箭在弦上哪里肯罢手,狠狠香了吴月娘一口,“娘子别怕,让我好好疼爱你,好好补偿对你的亏欠。”
吴月娘的小手,缓缓垂了下去,眸子越发的炙热。
毕竟,毕竟唐天是她的夫君啊。
就,就由着他吧……
等到一切结束,吴月娘羞红着脸忙着穿戴衣服,不时瞟一眼唐天,眼里全都是柔情蜜意。
唐天看着床上的殷红,别提多惊奇,从后拥住了吴月娘,“娘子,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
“讨厌,你明知故问。我当年嫁到唐家来,你说我是商贾人家出身的,身份卑贱,根本配不上你,根本没进过我的房。后来唐老爷去世,你整天跑去眠花宿柳,玩怡红院的娼妇,睡花船上的船姐,就更看不上我了。今天倒好,饥不择食竟然欺负我,怎么,不嫌我出身不好,是商贾女儿了?”
吴月娘没好气的数落唐天。
别的女子嫁人,三年生两。
她嫁了人三年,守了三年活寡。
不过还好,今天总算是和唐天成了真正夫妻,总算是知道鱼水之欢的滋味如何。
明明是来拿秘方的,倒把自己清白丢了,真是的。
不过还好,毕竟是丢给了自己的夫君,倒也没什么不行。
回想起刚才的事儿,吴月娘眼神越发柔顺,回过头无比娇柔的看着唐天,“我毕竟是你的娘子,你以后要是能收收性子,不再吃喝嫖赌,我一定三年给你生两个胖娃娃。”
唐天正要说话,门外面传来银环的声音,“少爷,东西都买回来了,你和五娘子得空没?”
“得空,得空,我们这就出来。”
唐天狠狠香了吴月娘一口,拉着人儿出了房间。
瞧见吴月娘满面春意,银环笑盈盈道:“恭喜五娘子和少爷和好,银环祝五娘子早生贵子。”
一番话,把吴月娘弄的羞的不行,毕竟初为人妇,打心底的害羞。
唐天微微一笑,带着两人来到厨房,手把手的教两人厨艺。
事先调制好的炖煮料,烹炒料和烧烤料,唐天先让两人熟悉一下味道和用法,更教授两人一些如今大周根本没有的菜色。
什么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宫保鸡丁……连着教了十几道菜。
吴月娘别提多惊奇,这些菜色她以前别说吃过,连听都没听过。
真是没想到,自家夫君竟然那么厉害,厨艺那么好。
菜色实在是太多了,吴月娘一直学到下午才离开,急匆匆回了吴记酒楼去。
她很清楚,要发财了。
等到吴月娘走了,唐天先送了几样菜肴给马六等几个乞丐吃,其余的,全都打包端去了隔壁李婶家。
李婶正在院子里面砍柴火,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在边上玩沙包。
瞧见唐天和银环来了,小女孩儿放下沙包,特兴奋的冲了过去。
“银环姐姐来了,奶奶,银环姐姐又来了,呜,好香的味道,银环姐姐又给我们送好吃的来了。呀,唐少爷您来了。”
小女孩儿名叫巧儿,个不高,精瘦瘦的,跑起来却快得很,三两步冲到银环近前,直勾勾盯着银环和唐天手上好吃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李婶放下斧头,笑脸迎上前。
“这怎么使得啊。昨天唐少爷你让银环送来山货,我们就够感激了,怎的今天又送来那么多吃食。呀,这些菜那么精致,怕不是都是从酒楼买的吧。这可使不得,我们这些穷人家,哪里受用得起这样的好菜。”
唐天道:“别什么少爷不少爷了,李婶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这些菜都是自家做的,用不了几个银子。最近两年多亏了李婶你帮衬,时常接济,要不然我唐天早饿死了。几道菜算不得什么,来,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边说着,唐天边审视着李婶。
李婶也就三十四五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纪,身子骨结实匀称,颇有几分韵味。
她也是个苦命人,年轻的时候就死了男人,一直守寡至今,好不容易拉扯大儿子李大山,还给儿子娶了媳妇,生了个孙女,日子总算有点奔头。
她家里的条件也不怎么样,还时常接济别人,是难得的好心人。
李婶家根本没餐厅,桌子就摆在院子里,唐天和银环把几道菜肴都摆在桌上。
见巧儿直勾勾的盯着,唐天哈哈一笑,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她小嘴里。
红烧肉入口,巧儿眼睛一亮,捂着嘴巴使劲嚼起来,满脸都是幸福。
李婶见状,赶紧回屋去把儿媳妇叫了出来。
李婶家儿媳没大名,小名翠娇,因为嫁人的早,女儿巧儿都三四岁了,自己也才十七八,妥妥小妇人一个。
虽然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人却很是漂亮,肌肤远比一般女子要白净的多,浑身上下也是干净利索的很,看着让人很舒服。
瞧见唐天,翠娇赶紧上前行礼,“奴家见过唐少爷。”
“嫂子好,别什么少爷少爷了,以后直接叫我唐天就行。来,李婶,嫂子,快尝尝我的手艺。”
唐天招呼几个人落座,围坐在一起吃起东西。
李婶和翠娇哪里吃过这样精致的好东西,又是赞叹又是心疼。
这些菜肴好吃是好吃,但实在是太奢侈了。
巧儿年纪小,只顾着吃,很快吃的肚子溜圆,看唐天别提多顺眼,三两下爬到他膝盖上,直勾勾的盯着他,奶声奶气着。
“唐少爷你做我爹爹好不好?爹爹坏,老欺负娘亲,巧儿不喜欢他。你好好哦,你做我的爹爹好不好?”
翠娇的脸蛋臊的烫了起来,赶紧把巧儿抱过来,“小娃娃胡说八道,唐少爷你别往心里去。巧儿,不许胡说了,再敢胡说,小心娘亲打你屁股!”
李婶什么都没说,只长叹一声,满面都是愁容。
明摆着李婶家出事儿了,似乎还和李婶儿子李大山,唐天说道:“怎么没见大山哥啊?”
唐天问起大山,翠娇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抱着巧儿抹着泪。
李婶直摇头,“他呀,我只当没那个儿子,就当他死了好了!”
“娘,我活的好好的,你怎么能说我死了呢,哪里有你这样当娘亲的!”
正说李大山呢,李大山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
唐天看了过去,只见李大山带着几个人回了家。
那几个人,唐天全都认识,临江县几个泼皮无赖,为首一人叫孙彪,诨名滚地虎。
孙彪也瞧见了唐天,“呀,我说谁呢,原来是唐天你个穷酸秀才啊。你来得好,你是秀才认识字,给她们娘三读读这份字据。”
唐天接过字据一看,气得虎躯一震,死死盯着李大山不放。
“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把翠娇嫂子和巧儿都给卖了,你他娘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