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唐瑜宁和苏静静争锋相对,她并没有急于想帮自己的女儿呈口舌之快,而是在认真的观察着。
“别吵了,妈咪说过多少次,要多跟你姐姐学学,你看看人家不急不躁,你这性子还不赶紧改改。否则哪天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何梅边说边斜了唐瑜宁一眼,指桑骂槐着。
“妈咪我知道错了,我今后一定向姐姐好好学习她那深沉的心机,你快带我去买礼服吧,听说丽格商场今天出了一款全球限量款,再不去就没了。”苏静静撒娇着,依偎在何梅的怀中。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唐瑜宁的心,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插足,如果妈妈还在,此刻依偎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就是她。
果真是同人不同命。
“我也要去。”唐瑜宁返回了客厅,凭什么都是苏家的女儿,她就必须受委屈。
苏静静用手捂着张大的嘴巴,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样,楞楞的说道:“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逛街,买衣服?”
“对啊,怎么了,难道你们花的钱不是爸爸挣来的吗?既然是花爸爸的钱,为什么我就不能一起去买礼服?”唐瑜宁反问着。
“对,阿宁说得对,你们三个一起去买礼服,这次的派对对我们苏家来说至关重要。你们三个给我好好收拾收拾,别到时候给我丢脸。”苏国和从二楼慢悠悠的往下走,听到唐瑜宁说要和何梅母女一起逛街,心里甚是欣慰。
何梅一下子就不乐意了起来,虽然身为苏家女主人,但财政大权一直不在她手中,苏国和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都是个固定数,这要是多带一个人去买礼服这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苏国和你看清楚了,她又不是我女儿凭什么我给她买礼服?要买你自己给她钱。”何梅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眼中迸发出一道锋利的光直直的射向了唐瑜宁。
看到自己气到了何梅,唐瑜宁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委屈的模样,跑过去拉着苏国和的手臂说道:“爸爸,上次妹妹买了个包包阿姨可是给她刷了一千万,一个包包一千万啊,爸爸。”
听到这句话,苏国和一下子就炸毛了,安和集团一年营业额才多少,这两个败家娘们尽然背着他这般挥霍。
啪!
何梅硬生生受了一记耳光。
“混账东西,我辛辛苦苦挣钱,你们就这样背着我挥霍。”苏国和气得吹胡子瞪眼,在他心里票子比他命还重要。
何梅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刷了一千万给苏静静买包包。
“静静,你偷偷刷了妈妈的卡是不是?”何梅质问,苏静静却一直低着头欲言又止一副心虚的模样。
看着苏静静的反应,何梅也瞬间炸起了毛,那一千万可是她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
“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何梅边骂边追着苏静静,苏家别墅的氛围一下子被调了起来。
唐瑜宁嘴角微扬,往苏国和身后稍微移动了一小步,看着眼前何梅母女,小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何梅的余光瞥见了站在苏国和身后得意的唐瑜宁,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人算计了。
“老公,给静静十个胆子她都不敢这么做,再说了你每个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怎么可能有一千万,肯定是瑜宁道听途说,中了别人的计,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何梅连忙解释着,一边走过去挽着苏国和的手臂坐了下来,又是端茶又是喂水果的,哄的苏国和乐呵呵的。
“好了,没有最好,要是被我查出真有此事,你们就给我滚出苏家。”苏国和半信半疑的说着,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因为一些家事出了岔子。
“爸爸你千万不要随便听姐姐说,她肯定是嫉妒我,所以才故意挑拨离间的。”苏静静抹了一把眼泪,挤到了何梅和苏国和的中间撒娇了起来。
“爸爸既然这般偏心,那算了我和张特助打声招呼,我就不去参加了。”唐瑜宁威胁着,眼前这一幕让她恶心至极。
苏国和一听立马紧张了起来,直接推开了苏静静和何梅,连忙安抚着唐瑜宁。
“爸爸怎么会偏心呢?这张黑卡你拿去买礼服,一定要打扮得好看些。”苏国和掏出了他最宝贝的黑卡塞到了唐瑜宁的手中。
“谢谢爸爸,那我这就去买礼服,明晚我一定让楚总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唐瑜宁娇嗔着,苏国和心里的小算盘她又岂会不知道。
苏静静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神中闪着一股怒火,站起来就推了唐瑜宁一把,怒吼着:“不要脸的贱人,天辰哥哥是我男朋友,你居然试图在明晚的派对上公然勾引你妹夫?”
被这么触不及防一推,唐瑜宁额头撞到了桌角,直接淤青一片。
“我说过了,不要惹我。”唐瑜宁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眼底闪着怒意。
唐瑜宁调整好姿势蹲在地上一个横扫腿,穿着恨天高的苏静静一下子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春光乍泄,超短百褶直接翻了起来,下人们纷纷投来了看热闹的目光。
“啊……”苏静静连忙捂住屁股,何梅拿起桌布慌忙的盖住了苏静静的下半身。
唐瑜宁起身,摸了摸额头,还好没有肿起一个包,继而嘲笑着:“真是不要脸,穿着超短裙还不穿内裤,这股骚劲到底是随了谁。”
“唐瑜宁,你不要太过分,你爸爸还在这里,这个家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何梅见自己女儿被欺负,走过去就想伸手再推一把。
唐瑜宁吃过一次亏,怎会吃第二次亏,一个侧身何梅直接扑到在地上。
“哈哈哈,瞧你们这样子,赶紧起来,可别叫下人们看了笑话。”唐瑜宁边笑边拍了拍手,跟着悦悦学了点皮毛功夫,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苏国和气到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胀,喘着粗气离开了苏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