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宋初夏忍不住如此想到。
站起身,宋初夏拍了拍身上碎草,胸口有点重,连脚都看不见了,宋初夏想到什么,睁大眼睛快步走到池塘边。
池水里,女子一身嫁衣,眉目如画,胸大腰细,宋初夏便拍飞了再次穿越的想法。
她激动的颠了颠胸,犹如狐狸一般的眼睛里透着些许猥琐。
“这原主不愧是十里八乡的艳角儿啊,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
在现代时候,宋初夏可是典型女汉子,最明显就是一马平川得胸。
现在,她成了这勾人的美人儿坯子,宋初夏满意得不行。
呵!我有这美貌,这身段,那可是做女人最大的梦想。
想那么多干什么?美,美就完事儿!
经过最初惊喜,宋初夏这才自己探查自己所在地方。
茅草屋里没人,倒是放着许多医书,针灸针,池塘里什么也没有,草地上倒是焉巴巴有几颗人参。
宋初夏不小心碰了一下,脑海里顿时显示出两百八十年这个数字,刚开始还奇怪,实验几次后,宋初夏得出结论。
她好像得到了传说中的空间?
为了确认这是属于她的空间,宋初夏左右走了走,却发现自己只能在茅草屋方圆几里活动,那些被白雾弥漫的地方,她去不了。
经过一晚上的查探,宋初夏总算是摸清楚了怎么进和出空间,只要她心神专注操控,并触摸左手无名指上那朵黍米大小的红莲胎记,就能随意进出。
关于红莲胎记,原主记忆里得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但以前一直没有什么异常,不知今儿个怎么突来就有了。
宋初夏给空间里人参除了除草,给几颗小树苗松了松土,再出来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忙了一晚上,但宋初夏精神依然很好,空间时间和外面是2:1,所以宋初夏睡的很好。
伸了伸腰身,宋初夏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旁边刺眼“丈夫鸡”,宋初夏邪笑一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而大公鸡还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安静站在那里睡觉。
原本以为自己起的够早的,哪曾想到有人比她更早。
“弟媳妇,你起了啊。”秦百川此刻正守着砂锅煎药呢,显然没想到宋初夏这么早提着鸡进来。
宋初夏应了一声,提着鸡直奔菜刀,亲手“弑夫”。
下刀后,宋初夏觉着自己大概算是彻底守寡了,连唯一拜过堂的“丈夫鸡”都死了。
身为中医,宋初夏单凭闻就知道秦百川煎的药好了,看着不自知的秦百川,宋初夏好心指了指药罐提醒道:“大哥,你这药已经煎好了,煎久了,有些药会无效的。”
听到宋初夏提醒,秦百川瞪大眼睛一脸茫然不知出声道:“是嘛?”
宋初夏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可是中医,怎么会错?
当然,这话宋初夏是不会和秦百川说的,说了他也不信。
得到宋初夏肯定,秦百川手忙脚乱把药抬了起来,趁热倒了两碗。
“来,弟媳妇,趁热喝吧,大夫说,这药就得早晨空腹时喝。”秦百川把药端到了宋初夏跟前。
宋初夏没想到,秦百川大清早煎药还有自己一份。
宋初夏也不矫情,端过来喝了一口,尝了尝,再闻了闻,宋初夏就知道这药方不对了,心里快速调配更好的药方,药材简单,药效又好的方子。
车前子,甘复草,金银花,这些都是山里能找到的,想了想,宋初夏在考虑如何让秦百川带着自己上山去寻这些药。
秦氏被秦百川扶出来吃早饭时候,一看到桌上鸡汤,脸顿时黑了下来。
手指着宋初夏,一脸愤然骂道:“谁让你杀我鸡了,它代表的是我那苦命的宴儿,你这女人简直心狠手辣啊你!”
“这鸡活着他也不能喊你一声娘啊,再说了,这鸡跟我拜堂了,那就是我的,我想补补身体怎么了?”
宋初夏可不是原主,她获得原主的记忆后,便替原主委屈得不得了。
原主生得美艳又不是她的错,结果,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和龌龊的手段,竟然都成了她有心的勾引和浪荡。
她一开始还据理力争几句,时间长了,这样的诽谤和污蔑,以及家人的不信任,让她彻底死心,连辩解都免了。
而现在,宋初夏可不想忍。
这些愚昧的人,就是造成原主自杀的元凶,凭什么他们都要活的好好的,自己还要代替“宋初夏”受罪?
怼了秦氏一句,宋初夏还夹了块鸡肉放碗里,吃的津津有味。
“你这个杀千刀的小贱人,你就是想气死我啊你!”
“娘,听大哥说我撞墙以后您也吞药吞药自杀了,您虚着呢,也需要补补,赶紧多吃两块肉,不然全被我吃了,您多亏?”
秦氏:“……”
看着秦氏被宋初夏怼得面红脖子粗,秦百川生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在一旁连忙安慰:“娘,您确实该补补身子,一会儿我去给您再猎点野味回来,您得赶紧好起来,千万不能倒了。”
“哼!你们就是巴不得我死,我偏不如你们的意!”
说罢,秦氏这才夹起鸡肉,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秦百川松口气的同时,也看了眼宋初夏。
见她一边吃肉,一边看着秦氏,眼底带着一抹得逞的算计。
他愣了愣,难不成弟媳妇是故意刺激娘吃肉的?
早饭是在秦氏不满声中结束的,吃完饭,宋初夏借口洗碗早早跑了。
秦氏则一溜烟来到村长家要求替子休妻,“她是宋家强行把人送过来的,我不承认宋初夏这个儿媳妇!”
村长孟怀德捋了捋下巴的胡须,摇头道:“这可使不得,你家文宴虽然走了,这婚约可是他在的时候定下的,宋家不嫌文宴不在,还把女儿嫁过来给他守寡,这是挑不出来任何错处的,你这要是再休妻,那可就成了你老秦家的不是了。”
“可是……”
“秦家嫂子,听我句劝,人嫁都都嫁过来了,待她三年后再放她自由嫁娶,这样是最为合适的。”
“那我就得白养她三年?”
“据我所知,你这儿媳妇在宋家,虽然名声不咋滴,却是能干得一手好活儿的,我琢磨着你也亏不到哪儿去,你觉得呢?”
秦氏自然是说不过老道的孟怀德,只能气呼呼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