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在床上翻滚了几分钟,随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陆执处理完文件,一抬头,就看见面对着自己,在床上,睡着了的小姑娘。
精致的小脸,头发散在枕头上,皮肤晢白,陆执的脸上不由得染上一点笑意。
将文件放到一旁后,就来到床上,上到床上,轻轻的将林栖搂进了怀里。
梦里,林栖感觉到有一股热源将自己围住,不由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又转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栖一醒来,就看见自己又躺在陆执的怀里。
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自己晚上梦游钻到陆执的怀里的?
陆执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低头看见林栖醒了,又看了眼时间,嗓音有些沙哑的道:“起床,该吃早饭了。”
林栖听见陆执的话,立马从床上起来,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漱换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林栖的主要任务就是给陆执的腿按摩针灸,和研究其他方法。
一个星期的时间,林栖研究出来了一套药方,可以加速陆执的腿恢复速度。
林栖拿着药方去找陆执,看看陆执同不同意加入药食。
结果刚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执哥,真的是神奇啊,你这腿竟然有复苏的痕迹啊,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陆执没有说话,林栖走了进来,看见沈怀打招呼。
“沈先生,好久不见啊。”
沈怀笑着道:“嫂子,有时间我们再一起出去玩啊。”
结果话刚刚一出口,沈怀就感觉一股阴冷的感觉从背后传来。
于是又立马的道:“辛苦你照顾执哥了啊。”
林栖淡淡的道:“应该的。”
沈怀看见林栖手里面拿着的东西,不由的问道:“嫂子你手里面拿着的是什么呢?”
林栖将东西递过去,“这个是我之前在乡下听别人提起过的古老方子,专治腿病的,我拿过来是想问问陆先生,要不要试试,正好沈先生也在,正好可以让你看看。”
沈怀一听见说治陆执的腿的,立马正经了起来,接过方子开始打量。
几分钟后,看了一眼林栖,又看了一眼沈怀,最后笑着道:“这方子确实挺奇的,不过执哥你可以试试,我看了一下,这些都是滋身健体的药,没什么伤害。”
陆执看了眼林栖,淡淡的道:“那就拿下去吩咐人买药吧。”
林栖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林栖收到秦如海的邀请函,还有一些书籍。
入学前,有一场考试,林栖虽然是秦如海的特招生,但是也需要参加考试的。
所以林栖需要将这些书面知识补一下,到时候好应付考试。
三天后,林栖看着书,结果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林栖看了眼备注。
竟然是林建国的电话,林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上次的事情后,林建国竟然还打电话找自己。
林栖不想搭理,直接拉黑,结果对方换着号码不停的打,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林栖被迫无奈下只能接通电话,懒洋洋的道:“林总,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林建国听见林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我是你老爹,我给你打电话都不能吗?”
林栖将手机放的离自己远一点,“林总,您这就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骂完之后,林栖挂断电话,又一次拉黑。
可是半个小时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林栖看了一眼,竟然是顾烨治。
林栖接通电话后,就听见对方道:“林栖,我刚才听说你不接林叔叔的电话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林栖阴阳怪气的道:“嗯,我是不懂事,自然比不过我妹妹,为公司可以供献自我的精神呢。”
顾烨治皱了皱眉头,听不懂林栖的意思,直接切入主题道:“林栖,你明天回家一趟吧,你妹妹高考结束,成绩不错,考入了北城第一大学医学院,你之前不是高考结束没上学吗?你过来到时候林叔叔给你托一下人脉给你找一个大学上,这样你也算是有学历来。”
林栖想要拒绝,紧接着又听见顾烨治假惺惺的道:“林栖,明天对你妹妹非常重要,你当姐姐的自然不能缺席,况且你离开林家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有见面呢,我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林栖沉默了几秒,微微勾起眼尾,带着几分轻佻的调子道:“既然你这么诚心,我自然要回去了。”
顾烨治听见林栖答应了,说了几句客套话后,立马挂断了电话,看向一旁的林允儿。
“允儿,你说你,明天那么重要的日子,到时候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过来,见证你的荣光时刻,你怎么就非要林栖那个乡巴佬过来呢。”
林允儿脸上带着几分娇倩的道:“烨治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呢,她好歹也是我的姐姐,明天我自然是想要得到她的祝福。”
让她看着我们之间的差距,就算是林栖是曾经的林家大小姐,北城的小公主如何,现在跟她相比,就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丑小鸭,乡巴佬。
她要把曾经多年前,一直被压在林栖光环下的感觉,要加倍还过去。
林允儿靠在顾烨治的怀里,声音娇滴滴的道:“烨治哥哥,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求婚呢。”
听起林允儿突然提起的婚事,顾烨治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缓缓道:“这不急着,你这不是才上大学吗?我们以后的时间还长呢,可以慢慢来的。”
林允儿自然是听出来了顾烨治的不乐意,眼里闪过狠毒的神色。
虽然她曾经把顾烨治从林栖的身边抢了过来,可是顾烨治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还是林栖那个贱人,甚至有时候情到深处喊的还是林栖的名字。
这让她十分的不爽,凭什么,凭什么她林栖天生就是被所有人娇宠的夜明珠,娇贵的玫瑰花,而她只是一旁的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