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惊讶,看看它您就明白了!”
子玉看出了郭庆可的疑惑,随即玉手张开,一颗金灿灿的珠子浮现在她的玉掌之上。
“这是?!”
郭庆可顿时左臂上的那颗黑痣又有一丝的燥热和躁动,他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子玉手掌中的那颗珠子,真是十分的熟悉,和当初在黄河龙宫得到的那颗生肖金珠一模一样。
“不错!正是它!”
子玉点点头微微一笑,递给郭庆可一个眼神,不过并没有挑明这生肖金珠的身份,毕竟这东西似乎有点牵扯甚大,不能为外人知晓,连自己的夫君胡茂都不可以,更何况还有一个侯颖的存在。
“那就难怪了!难怪可以阻隔我的感知!”
郭庆可读懂了子玉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他对这生肖金珠的了解还不如子玉,但他却也知道这生肖金珠来历不凡,和自己更是有莫大的关系。
“那就物归原主了!”
子玉轻轻一抛,那生肖金珠就如同见到了就别的家人,如同乳燕归巢般的飞向郭庆可。
而此刻郭庆可的左臂上的那颗痣也开始不安分,隐隐发热的感觉,像是欢呼雀跃一般,准备迎接自己的亲人归来。郭庆可也见怪不怪,毕竟儿时已经经历过了这个过程,而且这点灼热感觉对长大的自己来说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毕竟他也是修行肉身的行家,这几乎是不痛不痒。
“欢迎回家!”
就在这颗生肖金珠进入郭庆可的左臂上的黑痣内的一瞬间,郭庆可莫名其妙地呢喃一语,只是这疑惑不解的表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怎么样的一句话。
而在一旁的侯颖和胡茂看着眼前的情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是疑惑一大堆,但却忍着没有开口问。尤其是胡茂心中又是有些吃味,自己的妻子似乎开始有自己的秘密了,而且是和另外一个异性。真是一个爱吃醋的男人,像是整天泡在醋塘子一般。
“难道你就是子鼠?!”
郭庆可看着眼前的子玉,不由冒出这么一个想法,问题脱口而出。
“并不是!不过却是子鼠的后代,身负子鼠的血脉。”
子玉摇摇头,虽然她很想承认,但她却是不是子鼠,因为子鼠是她们这一脉的始祖宗,她可不敢大放厥词,冒充自家祖先的名头。
“那为何它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郭庆可心中有些不解,这十二生肖金珠的来历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也知道这十二生肖金珠所持有之人,必是十二生肖自身,这也是他目前知道的唯一有用线索,就像第一颗生肖金珠就是辰龙金珠,也就是辰龙所保管,显而易见那黄河龙宫的那条龙就是辰龙,也是和某人关系非同一般。因此郭庆可才固有此问。
“因为这颗金珠是老祖宗子鼠放在我的身上的!准确来说是放在我的躯体之上的!”
子玉解释到。
“哦?!”
郭庆可并不满意子玉的回答,太过简单,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
“公子且听子玉慢慢道来!”
子玉继续解释到。
原来,当初子玉跳崖自尽,万丈悬崖确实不是她当时的修为所能承受的,跌落崖底,虽然没有粉身碎骨,却也让她面临死亡,一时间魂体分离,等待阎王的召唤。但谁知那崖底竟然与世隔绝,让她的灵魂一时间无法魂归地府,但魂魄却又无法回归肉身,就这样浑浑噩噩在崖底飘荡。好在子玉的肉身也不算是凡体,再加上悬崖底部这特殊的环境,一时间子玉的肉身竟然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和之前没有两样,反而是在悬崖底部的天地能量滋养下,连跌入悬崖底部受到的创伤也恢复了,若不是紧闭双眼,没有了丝毫的气息,别人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具尸体。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这悬崖底部迎来了一位客人,也是一只老鼠。没错,正是子玉的老祖宗子鼠!也不知这子鼠是特意赶来的,还是无意中路过,发现了自己的这个后代的肉身和灵魂。不过感觉前者的可能性居多,毕竟这悬崖底部谁会闲着没事来这里溜达闲逛,除非是脑子有洞,亦或者这悬崖底部隐藏着一些动人心又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是老鼠,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往地下十八层的方向打洞。
于是子玉的灵魂和肉体就被子鼠带了出去,或许是因为离子玉死亡的时间太久而又不被天地所感,一时间子玉的灵魂竟然没有被引渡走。当然这一切也有子鼠在背后干涉,要不然即便是如此也隐瞒不了多长时间。其中原因大概是子玉的血脉和子鼠的血脉太过相似,竟然一时间有些返祖的迹象,当然子鼠是公的,这一点是他和子玉最大的区别所在。或许是不想失去这后代,子鼠就拿出了这生肖金珠将其融入子玉的肉体之中,借助生肖金珠的特殊性隔绝外界的一切,当然连同子玉的魂魄也被锁在了肉体之中,但这却并不能让子玉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只是如同一尊活尸一般的存在。
而后子鼠就将子玉带在身边,虽然子玉这种情况无法修炼,但并不妨碍她领悟大道。子鼠开始细心教导子玉,子玉也不负子鼠的期望,学习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好,果然不愧是继承了和自己最新近的血脉,这领悟能力也就比自己稍差一毫,若是真正复活后,定会在这末法时代快速成长,成为一方强者。
所以子鼠更加不遗余力的去教导子玉,恨不得一股脑的将自己毕生所学都灌输给子玉。另一方面也在等待着复活子玉的机会,毕竟复活一个生命不是那么简单,必须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就像当年诸葛武侯向天借命,天时地利,但最后棋差一招,败在了人和之上,被魏延破坏了北斗七星阵,最终身消道死,不敌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