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庆功,单旺单茂因为大哥谢通没有一起跟过来稍显有些沉闷,但是看大家都比较高兴哪好意思自己表现出来。
伍安山一个人坐于角落,单兴端着大口酒碗走过来,看看谢通,问道:“伍大哥有心事?”
伍安山此时也没有之初对单家兄弟的种种隔阂,看看单兴,说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兄弟言重了。”单兴此时也没有过多询问,拽过一坛酒上来就敬伍安山。
伍安山这跟单兴是连着三碗酒下肚,自己也撑不住了,这时候其实单兴也不能喝了,但是单兴还是看着伍安山咬着牙坚持自己不倒下。
这伍安山也是喝到点上了,满脸通红,牙槽之中都是酒水与唾液的结合,说话直接一股酒气扑鼻。
伍安山也开始敞开心扉,对着单兴嘴角都不正了,连连抽搐,拉着单兴的手道:“单兄弟,单兄弟!我比你要大好些!你得管我叫声大哥!”
单兴虽然喝多了,但是单兴脑子可是清醒至极,拍拍伍安山满是茧子的手道:“伍大哥说的对,伍大哥,以后西山咱兄弟商量着来,小弟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毕竟伍大哥在西山这么有威望,单弟弟好要拜托于你才是啊!”
这话一出,伍安山也是微微沉默了,单兴也是看的一愣,心中想:这是怎么了这是?
伍安山跪在地上转向单兴,连连磕头。
嘴里的口水随着眼泪混在一起:“我伍安山何德何能受到单兄弟的这般信任。但是你看事情起因经过错都在于我。害得柳杨陂白白搭上五千两白银。”
单兴这时候才明白伍安山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原来是这个缘故。
单兴此时安慰伍安山道:“大将军勇冠三军,之前我都听说过您的名号。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伍大哥何必自寻烦恼。”
其实单兴已经明白伍安山所说,这也不奇怪,这伍安山在青云寨被人生擒,完全是中了青云寨钱靖元的圈套。
单兴也是勉勉强强胜他,此人不仅善用计谋,还是将中骁勇无敌的典范。
单兴看着伍安山静静说道:“之前祝公曾给我分析过,钱靖元下边勾结九省山贼巨匪,上有各州府老爷撑腰。咱们是动也动不得,打也打不得。”
“我想段公也能理解,明天我要去趟段府,伍大哥若是心中有愧疚明天一同陪我前往。”单兴晃动沉沉的脑袋说道。
伍安山确实想听一听段孟良如何看这件事情,当然也想去,伍安山点点头。
杯酒皆尽,菜过五味。众兄弟纷纷回去歇息,只有单茂与单旺没有走。
两人纷纷等着祝富阳的主意,因为单单仅靠他俩之力,很难能把大哥谢通从青云寨那个大火坑拉出来。
祝富阳这时候也没有睡,在房中的烛光下静静地看着兵法,喝酒之时单茂单旺就有求于他,求他想出救谢通的良策。
哪有什么良策啊,祝富阳也是绞尽脑汁。最后还是去西山府帐告诉二人,此时不必心急,等在做打算。
转天这单兴带着伍安山上山而来见段孟良,一行之人还有单旺单茂,俩人拎着几坛好酒,要去拜见恩师孟子文。
单兴约好从段府出来就去师父那里,晚上在师父那吃饭。
单兴一进段府,两旁近卫纷纷让路。
单兴问道:“段公在哪?”
近卫直摇头,旁边一个近卫在单兴耳边说道:“单大哥,听说齐州山匪横行,那边儿的老百姓白天锁门都被强抢掠夺,咱们浏阳设在那里几个典当铺都被洗劫一空,全给灭口了,要我说单大哥还是不要进去找段公了,正在气头上!。”
单兴一听这近卫兄弟一说也是明白一二,单兴点点头示意明白,跨进段府,伍安山一同进入。
单兴进后院看见这边的屋门开着,相必一定有人,大步流星来到里边。
单兴拍了拍门,里边没有声音,单兴刚要转头。发现屋里之处站着一个妙龄女子。
单兴眼光连忙躲避。
谁啊。正是小筎。
小筎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望着单兴这边,越是这样,单兴越是觉得不好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单兴每次见到小筎,就有一种四曾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前生的好朋友一般。
单兴连连拽着伍安山往回走,伍安山也是不知所措,一边问道:“单兴,咱这要去哪啊,上里边看看再说啊。”
单兴一直拉着伍安山到院外了快,屋里传来一句声音:“来了还没进屋就走?”
单兴一下愣住,这声音他很清楚啊,正是虎头段孟良的声音啊。
单兴哪还敢往外走,急忙来到屋外门槛之处。
单兴再次确认的问:“段公吗?我是单兴,来向你说明兖州的事情。”
只见小筎随寨夫人一起出来,寨夫人看见单兴问道:“听说从此进兖州,你西山未动一兵一卒,而派去的柳杨的近卫,也是毫发无损,全都带了回来?”
单兴看着寨夫人,说到:“但是五千两银子花出去了。”
寨夫人拍拍单兴的肩膀说道:“弟兄们的性命要紧,全都是小事。”
单兴随机点点头。
小筎看了一眼单兴,眼中流露出讨喜的目光。
寨夫人与小筎离开,此时段公已经走到门口,对单兴问道:“单兴啊,事情办的怎么样?”
单兴哪敢隐瞒啊,一五一十把整个去兖州的经过全部说出来,并把兖州狼虎谷兄弟的花名册递给段孟良。”
段孟良听罢,翻看花名册问道单兴:“兖州的书童大将谢通还留在那?”
单兴把情况一说,段孟良桌子都推了,段孟良没好气的质问到:“给你多少人能给我一日之内拿下青云寨。
单兴此时也沉默了,段孟良正在气头上,自己是百口难辩。这个结果太出乎单兴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