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绝城门点不进去,那别的呢!
程璞试着点了一下搜索框,弹出的指令居然是输入指令。
该输什么呢!程璞望向那两个人:“你们想知道什么!”
柳如烟:“我想知道我的父母去那里了!”
“这个怕是不好办吧!”程璞口里说着,但还是在搜索框里写下了精绝国三个字。
搜索框里弹出了两个选项,文字阅读,语音播报。
程璞选择了语音播报,这些简化字,好多都是柳如烟不认识的。
然后一个女声用最标准的普通话播报道:“汉代古国,塔克拉玛干沙漠南部。离长安有八千八百二十里,住着四百八十户人家,士兵五百人。公元4世纪左右这个国家突然神秘地消失。”
这他妈就是度娘呀!
“能不能查自己!”袁天纲好奇的道。
程璞:“当然可以,不过你真的愿意查你自己。”
袁天纲:“愿意!”
“那好吧。”程璞只得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袁天纲三个字。
女声再度响起:“袁天罡(生卒年不详),或作袁天纲,唐初益州成都(今四川成都)人,唐初著名相士、天文学家、星象学家、预测家。隋朝任盐官令,唐朝任火山令。相传他懂得“风鉴”,即凭风声风......”
“停!”袁天纲大叫到,心里不只是惊骇,还有惧怕。
这是泄露天机,是会减寿的。
袁天纲恭恭敬敬的对着虚屏跪着,十分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你这是干嘛!”程璞诧异的问道。
“别乱说!”袁天纲赶紧制止道:“这是天机,不是常人应该知道的东西。刚刚说话的也不知道是那一路的神仙!”
神仙!
柳如烟仿佛如醍醐灌顶,也十分虔诚的跪下磕了三个头。
程璞没有去劝他们,这太正常了。连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自己,都被这东西深深的振憾,不明白这是什么科技才能制造出来,更别说唐初连晶片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这两人了。
国人自古以来就是将不明白的事物归为鬼神,这对他们来说,更好理解一点。
虚屏渐渐的暗了,能源耗尽,归于了黑暗。
“你们相信这世上真有神仙?”程璞收戒指的时候随口问道。
“这是当然。”袁天纲回道:“我师傅就是一个神仙!”
程璞:“怎么可能!再说我们也没见过你的师傅!”
“怎么不可能!”
袁天纲坐到椅子上,盘着腿,准备给这两个无知的小辈,好好的上一课。
“一个人的命格,决定了一个人的面容,也觉定了一个人的未来。我师傅这辈子就交给我一样本事,看命格,知寿天穷通。人生就有定数,能变者,皆是通天少数。”
柳如烟:“那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袁天纲:“柳姑娘和程公子不用看了,老道也看不出来。这世上能看出姑娘与公子命数的,可能也只有我师傅了。”
程璞:“你师傅是谁,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袁天纲:“我师傅就是我师傅!”
程璞:“怎么证明你师傅就是神仙呢!”
袁天纲:“师傅早就告诉过我你的出现,还告诉我一定不要想去推你的命数,那都是无用功,还容易被迷在其中。我试着推了一次,却是无尽迷雾,无穷无尽,如漩涡般深陷其中!”
“你师傅多大了?”程璞问道。
袁天纲:“我不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白发苍苍了!”
程璞:“我能见见你师傅不!”
袁天纲:“我不知道,一直都是师傅来找我,我并不知道他在那里,下次我见着帮你问问。”
程璞:“你师傅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袁天纲:“师傅,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程璞:“那你师傅没说他是那里来的。”
袁天纲:“来自他来的地方!”
程璞不想理他,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看看土豆。
暖棚里,几个小火炉已经点起来了。
黄瓜还没长大,还是水嫩嫩的。不过程璞就喜欢这一口,这样的瓜才多汁。
同时的房家书房里,房玄龄捂着自己的胸口,双眼发直,脸色发青。
房遗爱打死人了!
孽畜!
真真是个孽畜!
打死谁不好,偏偏打死了犬上三田耜的随从。
倭国虽然是一个小国,可他房玄龄却是一代名臣。
小国的人命就不重要了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比他房家的名声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房遗爱那孽子居然跑了。
为什么要跑,这不就是畏罪潜逃么!
谁会相信房遗爱是自己跑的,这样的纨绔子弟从来都是视人命如草芥。
堂堂大唐名臣,居然会支使儿子逃跑,这难道不是要让口水淹死的节奏么。
“什么,打死了人,还在春楼里!而且还是大白天!”
程璞手里的黄瓜惊得掉到了地下,这尼玛是要让自己当窝藏犯。
“干紧,去拿几万两银票来!”程璞推着柳如烟。
柳如烟:“拿银票做什么!”
程璞吃惊的看了她一眼,女人家家果然是头发长见识断。
“跑路呀!这弄死了人还不得躲得远远的!躲过十多年再回来,看看这事能过去不!”
“躲什么躲!”程处默摸了一把程璞的额头:“没发烧呀!”
果然是武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程璞略微不屑的道:“杀了人,不跑难道等着偿命。”
房遗爱:“跑啥,大不了陪钱就行了!”
是啦,别人老子是房玄龄。程璞松了口气,这自古以来老子不就是罩着儿子的么,不然这上下五千年,那里来的那么多纨绔。
“那你跑我这来干啥,借钱!”
房遗爱傻乎乎的啃着黄瓜:“我怕我爹揍我!”
“赔个屁的钱,打不死的倭国矮子!”程处默一边嘟囔着,一边往怀里揣着黄瓜。
“啥,你是说小日本!”程璞跳了起来。
程处默:“小日本是啥,我是说倭国人!”
“一样。”程璞黑着脸,走到房遗爱的身边,仔细的检查着他的身体。
房遗爱打了个哆嗦:“你看啥!”
“别动!”程璞:“我看你受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