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听周阳要从这万丈高崖下去,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小子不会是嫌命太长了吧。”上官惊鸿惊讶道:“从这里下去,你知道这有多高吗?”
“不知道,但是都是武者难道还怕这点高度吗?”周阳反问道。
“这崖壁寸草不生,且极其陡峭,除非你长了翅膀否者别想下去。”上官惊鸿说道。
“晚辈还真有办法下去。”周阳的办法很简单,他说:“直接跳下去。”
“老夫没工夫跟你开玩笑,要说没有办法下去就算了。”上官惊鸿有些不耐烦了。
是啊,跳下去这分明就是找死,也难怪上官惊鸿会生气。
“他们没发现什么端倪也很正常难道易瑶小姐也没发现吗?”周阳并没有管上官惊鸿的心情,反而问向易瑶道。
“嗯,这里的确有些不对劲。”易瑶听周阳如此一问不由点了点头,其实她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觉只是周阳与上官惊鸿聊得很起劲她还没来得及说。
“不对劲?”上官惊鸿有些疑惑“有什么不对劲说说看。”
“这里似乎隐藏着某种阵法。”易瑶能看出的只有这些了,毕竟她只是一个神武境的武者。
“这是一个传送阵,而传送到的地方正是那深潭的上空。”周阳解释道。
“哦?”周阳的话让上官惊鸿有些怀疑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易瑶小姐能看出来的?”
“首先这阵法只有两种人能看出来。一种是精通布阵之人,另一种便是会观气之人。”周阳解释道:“会布阵之人自然能感受到这阵法的气息,而会观气之人则能看透这气运的变动。天炎城易家的《衍星术》也是有名的奇门秘术,易瑶小姐自然是会的,只是修为不够不能发挥其全部作用罢了。”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也能看出那你属于那一类人呢?”上官惊鸿问道。
“我自然同易瑶小姐是一类人。”周阳道。
“难道你修的也是《衍星术》?”上官惊鸿问道。
很明显,上官惊鸿并不信任周阳。但周阳却无所谓,因为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
“罢了罢了。”周阳苦笑道:“你们去不去与在下没什么关系,我先走一步。”
周阳说完,便一跃跳了下去。正如他自己所说,那传送阵的另一端正是深潭的上空。按理说若是有人使用这阵法,布阵之人肯定会有感应,但是,周阳却不同,他是黑店的老板,除了天道没人可以感应到他的存在,除非他自己故意要暴露出来。
“我们要跳吗?”周宇对墨染还是信任的。
“不能,我们跳下去会被布阵之人察觉的。”易瑶本就是个明白人。
“此人神神秘秘,看不清来历路数,还是小心为妙。”上官惊鸿道:“我们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在做打算。”
深潭之中,周阳感受到了这水中的寒冷。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给你们用的,我还不需要这么麻烦。”周阳心想道。
周阳兴中一笑之后,便开始认真起来,他一直下潜着,正如那人说这潭深不见底,而且越往下越黑,也越冷。
“不对!”周阳心中一惊,立刻手掐诀口念咒,运转体内灵气。只听他念道:“天下万法不变其宗,借我天眼看破一切。解!”顿时,周阳眼放金光看破了这潭中原本的景象,原来这潭并非深不见底,只是有人在此施了障眼法,让下到这潭的人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且施术之人手法十分高明,一般武者还真发现不了。
“这里原来有一条暗河,想来就是这里了。”周阳朝着那暗河的上游游去,果然不多时周阳便进到了山腹之中。
“好一个天然的居所。”周阳上了岸走在看着前方的三个洞穴。他在思考应该走哪一个洞穴为好。
“走左边,哪里应该有你要找的东西或者是人。”
一个声音在周阳的身后响起,他缓缓回头没有看起来毫不慌乱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多谢提醒,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周阳看着对面的六尾问道。
“恰好路过 。”六尾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跟周阳聊了起来“你很厉害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山谷,还看破了那屏障找到了这里。”
“哪里。”周阳笑道:“还是设下的屏障厉害,在下险些上了当。”
“可还是让你过来了。”六尾认真的看着周阳道。
“不提这个也罢,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周阳跟六尾越聊越起劲,开始问起别姓名来,完全不像敌对的两方。
“在下六尾,你呢?”六尾也很和善。
“我叫墨染,不知道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周阳问道。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想去还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六尾羽扇一挥,一道风刃便迅速朝周阳飞来。当然周阳也不是毫无准备,只见周阳一侧身便闪过了那简单的一击。
“六尾狐兄,刚刚还好好的,为何说动手就动手啊?”周阳一边躲闪一边问道。
“我怕出手晚了,会遭墨染兄你暗算啊。”六尾说着手上的动作并不慢。一道道风刃逼得周阳四处躲避。不过,周阳躲闪的方向大致一样,每一次躲闪都距离那暗河更进一步。
“哪里的话,六尾兄好心告为在下指路,在下又怎么会暗算你呢?”周阳便解道。
说实在的周阳还真想暗算六尾,若是不暗算正面攻击他还真不是六尾的对手。
“可是,我想暗算你呀。”其实六尾也很害怕周阳,因为他看不周阳的实力,而且周阳能找到这里,更让他有些忐忑了。
“也罢,我还是不进去了。”周阳说完身形一闪便越入水中逃走了。
“走吧,下次不要再来了,像你这么有趣的人死了多可惜。”六尾并不傻,他很明白周阳为什么呢会一直往暗河边躲闪,只六尾并不想为难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