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意脸色一白,“你想反悔?”
薄言庭逼近她,扣住她的腰,一用力,周知意便紧紧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他薄唇擦过她的唇,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钱,得自己来赚,没实力就用身体。”
周知意浑身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心寒,可是她别无它法。
第二天,佣人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先生说了,你去浅湾的房子住着,这房子新夫人要住。”
“先生还说了,要你随时洗干净自己,准备好迎接他。”
周知意被薄言庭派来的人带离了别墅,刚住进去新房子还没两个小时,万婷便来了。
她头上戴了个毛线帽,身子很瘦弱,周知意记得薄言庭说她得了重症。
万婷打量了一下这房子,走到周知意面前,弯下腰来,笑意灿然。
“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畸形儿,还要多谢你,让言庭更疼我了。”
万婷说完,看着一言不发的周知意,瞧着茶几上那佣人刚端上来的热茶。
端起来,就要往周知意的身上泼,周知意下意识的推开,那热茶倾数的洒在了万婷锁骨处的皮肤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万婷抖着音哭出声,在周知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拎了起来,像扔小鸡崽子一样摔了出去,薄言庭抱起万婷,眼神逼仄。
“周知意,你找死!”
周知意抬头,只来得及看见男人匆忙抱着女人出去的背影。
大约两个小时候,薄言庭重新回来。
神色肃杀,将她拽起来,带出了门,带去了声色场所。
包厢门被薄言庭推开,包厢里一众男人的目光便聚了过来。
谁也不敢冒犯薄言庭,所以打量着他身边的女人却没人敢吭声问。
薄言庭一把将周知意推到了屋子中央,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微微扬起下颌,眼中杀伐果断,“新到的货,随便玩。”
她像是个商品一样,被周围男人恶意又充满颜色的视线所打量。
周知意狼狈的爬起来,转身想跑。
却被一个长的白生的男人给拽住了手,周知意没站稳,一下子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瞧这生嫩的模样,第一次?”男人手刮了下周知意的脸。
周知意几乎将牙齿咬碎,生生的在往下咽自己的血肉。
她的目光转向薄言庭,男人却连看都没看她。
长得白生的男人叫秦业,他入夜场有几个年头了,就喜欢周知意这种类型的脸。
见周知意不理会,他仰起头,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卡来。
十指和中指夹着在周知意的眼前晃了晃,“在这伺候好爷,这卡就是你的。”
说完,手指穿过她单薄的衬衫领口,塞进了她的肩带里。
秦业看着她这副装扮,脸上笑意深浓,“现在流行装纯?”
这么说着,脸上的笑意已经失去了大半。
“姑娘,秦少爷这是不高兴了,他趣味低俗,你脱了他就喜欢了。”周围的人笑着附和。
薄言庭的目光终于看了过来,那眼中的兴味十足。
周知意浑身冰冷,她刚才竟然还在期待薄言庭会救她。
她动了万婷,薄言庭想杀了她还来不及,她心中忽然死灰一片。
周知意咬紧唇角,既然薄言庭要看,她成全他就是。
她抬起双手,柔弱无骨的勾住秦业的脖颈,背对着薄言庭,将唇凑到了秦业的耳边,“秦少爷,现场表演可是要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