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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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也和霍申开始走位，导演坐到不远处的监视器里面看，待各部门就位后，拿起手边的对讲机，沉声道。“开始。”

之后就如同周哲也估计的那样，兴奋度可以但毕竟还是有些紧张，霍申整个人的节奏的都快了半拍，尽管他在试着稳着拉回这半拍，却仍没走完一遍就被导演喊了“cut！”

周哲也看着霍申眼里闪过的失落，唇角轻轻勾了勾，这表情还真像在课堂提问时特别想得到老师认可的小学生啊。

“抱歉。”

周哲也轻拍了霍申的肩膀一下，冲着导演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霍申望过去就听见导演的话。

“霍申今天状态不错啊，刚那条有点紧巴了，松一点。“连清，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这句台词节奏把握的不好，配音后期可以配，但你的情绪表达要踩在点上啊！要表达出那种意料之中却又带着不屑的轻佻感觉，除了这，刚都不错啊，不错，来，准备准备，我们再来一条。”

导演兴致高昂了起来，让整个剧组的气氛都活分了起来。霍申也连连点着头，一派热血青年的模样，或许也就周哲也最冷静了，仍是浅笑温和的模样，似乎出了镜头，他也就疏离于这现场之外了。

这条也生生地拍了三条才过，其中还有一条是因为周哲也的原因，不过不管怎么说也过了，下一幕是女主和女二女三的对手戏。周哲也弯着腰在监视器上看了下刚拍的那一场戏，面色没什么喜怒。坐在一旁的副导演却笑着开了口。

“哲也真是个精益求精的好演员啊。”

周哲也闻言，站直了身子，摇了摇头，挂着浅笑随意跟那副导演闲扯了几句。就向着休息的地方走去，回去后，却见他的椅子上坐着霍申，牟吉正襟危坐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明显是在公司见大boss时独有的假笑。

霍申见周哲也走过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俊朗严肃的脸上勾着丝笑意，颊边的梨涡也在浅浅微笑着。周哲也揉着腕子，语调轻缓带着笑意。

“又来道歉？”

霍申点了下头，从兜里拿出来一管药膏，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是我没控制好力道，那条没过是我的原因。”

周哲也静静地看着霍申手里的药膏几秒，大笑着从他手中接过，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过两瓶矿泉水，递给了霍申一瓶。

“多喝点水，防中暑。”

牟吉有眼力见地去帮道具组的小姐姐干活去了，周哲也坐在牟吉的椅子上，招手让霍申也一同坐下。待霍申坐下后，周哲也淡淡开口。

“你话不多，却很有眼力见，倒也不奇怪。”

霍申神色没什么异样，只是转过头，目光紧紧盯着周哲也。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总像是未卜先知一样，长相气质方面都不算出众，存在感却是让人不容忽视。

周哲也淡定地回望着霍申的眼睛，看着那瞳孔中翻滚的情绪，微微一笑。

“我大学时选修过心理学，很感兴趣，也略有心得。”

霍申唇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本就不善言辞的他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在心中纠结半晌，张了张嘴。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