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九睁开眼睛，明晃晃的灯光很是刺眼，眼睛微眯地看了一下环境。

“醒了？”顾之行伸出手去探九九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

体温是正常的，那问题就不大了。

叶九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我想回去了。”这房间很明显不是她的。

“不行。”霸道且冰冷的声音。

叶九九挣扎着要起来，她并不想留在这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顾之行低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愤怒。

“不是......”怎么可能会讨厌呢？叶九九低着头，她不想一而再地让顾之行看到自己这样落魄的样子，而且也不想再亏欠顾之行了。

顾之行为自己做的已经很多了，她倒宁愿两个人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样，也不愿意心里一直堵着内疚。

“那是因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叶九九就是要推开自己，躺在别人怀里的时候那样自然，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各种抗拒。

叶九九沉默，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们之间横陈了太多的因素了，像是逾越不过去的横沟，足以扼制住她的所有心思。

“怎么，说不出来了是吗？”顾之行佯装不屑，眼神里却偷溜出来失落。

“我想回去了。”叶九九低声呢喃。

顾之行一想到，每次叶九九和穆霖在一起的亲密场面，他的心里就燃起来猛烈的怒火。

“谁允许你可以走的。”顾之行低吼着，把叶九九按在了床上。“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我还会搬到属于我的房子里。”

只有让叶九九活跃在自己的视线里，顾之行才能放心。

什么？他是想搬过来一起住？

“怎么，有意见？”略带威胁的语气。

“我......要自己一个人住。”叶九九反抗，“到时候我会给你付房租。”

顾之行猜到了她会这样回答，“你以为你有权利拒绝？”

“你先放开我。”太过于近的距离，让叶九九觉得不安。她不想再和顾之行有太多的接触，至少在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明朗之前。

“你觉得有可能？”顾之行慢慢靠近，望着九九清澈的眼睛。

“顾之行，你要干嘛啊。”叶九九心里有些忐忑。

“你说呢。”顾之行覆上那香甜的唇，辗转深入，一点点吞噬掉九九的呼吸。

“顾之行......你。”含糊不清的话语染上了一丝情动。

顾之行大手解开九九的上衣，柔软的身体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深入。

叶九九无力挣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沉沦。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拒绝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先依附于他的温柔霸道。

月光柔和地洒落了满地，空气里夹带着花香，一室旖旎。

叶九九不知道自己被纠缠到什么时候，只记得自己精疲力倦到睡过去了，不管自己怎么低声求饶，顾之行都没有停下来。

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属于自己的痕迹，顾之行的心里有了一些无法着落的安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