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见这筑基期妖兽咆哮而来,不惊反喜,他雷步展开,身形辗转一个巴掌拍下,将一只最先攻击而来的妖兽拍死。
而下一刻,这妖兽居然又重新复活,继续攻来,方睿吃了一惊,原来,这里的妖兽居然是不死之身。
“不死又能如何”方睿长啸一声,雷步展开,或拍或捏,或击或打,拳打脚踢,眨眼间身前就倒下了一片妖兽,妖兽是碰着就死,挨着就亡。
外界,掌教苏挽歌和四位首座悠闲的坐在外面,吃着弟子们端上来的灵果喝着灵茶,悠哉游哉的讨论着。
“不知今年会有多少通过幻境的?去年可是连三成都没到,也就两成多一些。”万剑峰首座欧阳锦道。
“是啊,面对数不清的与自己同阶的妖兽疯狂攻击,能够撑过一炷香时间,也算是骄子了。”悟道峰首座白如雪掩嘴笑道,她一袭白衣如雪,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一颦一笑当真是娇艳不可方物。
“嘿嘿,恐怕今年药王峰又垫底了,我猜他们能通过的弟子最后不会超过百人,比去年可能都不如,哈哈,这也难怪,谁叫人家每天就只会玩个泥巴,搓个小球啥的。”炼器峰首座项阳看着药王峰的首座余玄良,嘿嘿笑道。
“哼,项老头,你也强不到哪里去,你也就只比我药王峰强一点点而已,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好笑,若不是我药王峰弟子整日炼丹,时间不够充裕,耽搁了修行,而我又不像你那样总爱徇私,又怎么会进境缓慢?我看你炼器峰今年也不如去年,连一百人都没有。”余玄良听项阳一说,顿时不高兴的讽刺道。
“啧啧,我不用比别人强,就比你强就行,哪怕就那么一点点,那也是强,反正十次大比,你们九次垫底,今年也不会例外。”项阳毫不示弱,接着挖苦道。
“要说往年,我药王峰垫底,我也不与你辩解,但是今年,我药王峰定要拿前三名。”余玄良得意的道。
“你就吹吧,任你牛皮吹破天,也无济于事,还是跑不了垫底的命,你怎么不说拿第一,还前三,也不嫌脸红,哦,对了,你脸本来就脸红,反正怎么吹,脸再红也看不出来,哈哈哈。”项阳哈哈大笑。
“二位师兄,你们就不要吵了。”白如雪劝解道。
“两位师兄莫吵,一会自见分晓,无论输赢,都是自家人嘛。”欧阳锦也在一帮劝着。
“是啊,二位师兄,莫伤了和气。”苏挽歌也是一脸的无奈,这两人,天生不对头,见面就吵,一晃儿就吵了几百年了。
“哼,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你计较,既然你不相信我,你敢不敢跟我赌一赌?”余玄良盯着项阳道。
“哟,底气足了啊,说吧想赌什么?怎么个赌法。”项阳有些诧异的看着余玄良。
“我作为药王峰首座,自然不赌别的,我有丹药一颗,你敢不敢赌?”余玄良道。
“哦?余老头这么自信的样子,想必此丹药不凡,拿出来我看看,别拿出一颗聚气丹就好。”项阳轻蔑的讽刺道。
“聚气丹?哼,也就只有你这种没见识的人只认识聚气丹,你看好了,你若不识,我可以给你讲解一下,以你的见识,不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余玄良挖苦道,随即拿出一颗丹药,放在前方的桌子上。
“嗯?”掌教和几位首座都盯着这颗丹药看着,其他人明显一脸的疑惑之色,此丹香气药力内敛,外表虽然不凡,透着淡淡的金色,还有一点紫色,但是他们还真没人认出来。
只有掌教苏挽歌凝视了一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余玄良见他们都是不识,哈哈大笑道:“如何?项老头可辨出是何丹药?”
“哼,也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不知名的一颗丹药,跑这里糊弄大伙来了,也不怕丢脸。”项阳哼了声道。
“嘿嘿,见识短也就罢了,还不肯承认,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啊,呵呵,这么大年纪了,连坦诚的胆量都没有,也罢,我就告诉你,此丹,名天婴丹,你可听过?”余玄良得意的笑道。
“天婴丹?”项老头一呆,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名字有些耳熟,可是却是忘记了从哪里听过,更何况其功效了。
“师兄,你炼制出来了?”苏挽歌虽然有些猜测,但是听余玄良说的话,也是情不自禁的站起来,失声的惊呼道。
“嘿嘿,还是师弟记性好,有些人那,那是越活越回去了。”余玄良得意的看着项阳。
“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丹方。”白如雪惊呼道,死死的盯着这颗丹药。
“我也想起来了,师兄好本事,此丹几品?几成功效?”欧阳锦也是目光炽热,死死的看着这颗丹药。
“你们,都认识?”项阳看着几个师弟,不确定的道。
“师兄,你忘记了,两百多年前,一次试炼,余师兄得到的那个丹方。”欧阳锦道。
“啊,居然是那个,我知道了,这是大大增加金丹期突破元婴期几率的丹药,天婴丹。余老头,你真炼制出来了?不会是胡乱炼制的毒丹吧?”项老头大惊,眼神炽热的看着这枚丹药。
“是真是假,自有三位师弟来共同辨别,怎么样,敢不敢赌?我若输了,我将此丹给你。”余玄良眼神烁烁的盯着项阳道。
“好,赌了,无论你有什么计谋,这大比都是实打实的,可作弊不得,师弟们可是在这里看着呢,说吧,你看上我的什么了?”项阳一咬牙道,这颗丹药,他实在太需要了,他的寿元也不多了,若不突破,也是一个坐化的结局。
“早就听闻你项老头有一块九天陨铁,只是无缘一见,就用它赌吧,我勉强可以接受了。”余玄良悠悠的道。
“你,余老头,你怎么不去抢?这九天陨铁,乃是天外陨铁,珍贵无比,岂是你这一颗丹药能够比拟的?你换个别的。”项阳听闻,额头青筋直冒,暴跳如雷道。
“你的其它东西,我还真看不上,你若不赌就算了,回来我就把它吃了,正好用来突破,啧啧。”余玄良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