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五一,是一名小偷。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就是一名小偷,而且还是一位出生于小偷世家的小偷,也就是人们口中俗称的贼。
小偷,可以说是中国自古以来不可或缺的行当之一,在中国可以说是已有几千年历史。
因此,这个行当从古演化至今也慢慢的有了不同种类、不同行业的小偷,其中尤以街面上常见的“市井小偷”为最。
市井小偷较多身手狡诈,行动灵活,即使防守森严的地方,有的“市偷”也能来去自如,行窃手段高明。
所以,在圈子里面也有人称我们为“妙手空空儿。”
不过,市偷这个行当里面,乃至所有小偷行当里名目也是非常多的。
比如掀开屋顶的砖瓦,弄个窟窿,顺着绳索下去的小偷叫“开天窗。”
又比如,专门盗墓的小偷名叫“掘塚”,大白天动手的叫“百日闯”,黄昏时出人不意行窃的叫“跑灯花”。
甚至,有些趁着主人锁门外出、撬锁入户偷盗的小偷,名叫“吃恰子”。
虽然种类繁多,纷繁乱杂,但无一例外都离不开偷这个字眼。
当然,偷不代表乱偷,有人偷是为财,有人偷是为义。
比如你在街头市面上看到的小偷,大多数都是为财,为了生计。
而那些真正有大神通的小偷,却不会每天在街头市面上找下手的目标,因为他们都遵循着一个字,那就是道字。
正所谓盗亦有道,哪怕是作为一名小偷,也必须要遵循着道义二字来进行的。
正因为我所学的“偷技”技艺,因此我没有几个朋友。
干我们这一行当的人,在外人眼里,那就是盗就是匪,在封建社会可是要被凌迟,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因此,我的朋友很少,少的几乎可怜。
同样干小偷行当的人,也因为外人不得见,才迫不得已隐姓埋名,过着平淡凄惨的生活。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早亡,一直跟随爷爷学偷技,甚至习学了家族中世代传下来的半部偷技“鬼手。”
慢慢的,在学习中我也懂得了行业内的规矩,也懂得了家族的一些事迹。
按照族谱记载,我们家世代为偷,其中家族创始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
据说,我的祖先也与当时名震天下的盗贼“盗拓”扯上关系,甚至于因为这关系差点让我的祖先满门灭族。
由于年代久远,族谱并未记载相关信息,所以我也无从得知其中详细信息。
只是听爷爷说起过,就是因为“盗拓”的那件事,使得祖先立下了一层规矩。
凡是后代族人,不得利用偷技之术得钱,更不得动有使用“鬼手”的念想,否则必遭横祸。
爷爷还说:偷不离命,盗不离难,十偷九命,偷即于赌命,一着不慎毁之于旦。
意思是说,偷离不开性命,盗离不开灾难,十个小偷有九个命丧黄泉,偷盗就是在赌命,一不小心就会得到报应。
因此,我也只学技不去偷,只不过,我的学习在外人眼里却显得格外耻笑。
甚至曾有人问过我,既然小偷这一行不遭人待见,那你为啥还要学?
我笑笑对他说,学不代表偷,偷不代表学,技艺而已,也是老祖宗定下学的规矩,破不得。
说白了,就是我学偷技只是为了一个传承,一个家族的一脉单传的继承,并不是为了偷而去学。
就这样,我学偷技也是一晃持续了多年。
再到后来,爷爷因为多年的隐疾最终去世。
临死前,爷爷曾叮嘱过我,千万不得动用偷技,更加不得动用“鬼手”,这是大忌。
爷爷死后,我便用了他生前留下的一部分钱订做了一副好棺材,找来镇上几位与爷爷有过关系的朋友,按照习俗下了葬。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的是,爷爷下葬后的第二天晚上,家里就闯进来一帮不速之客。
对方来了大概六七个壮汉,为首的男子我认识,叫乔彪,是镇上乔家的人。
说起乔家,和我爷爷也是有着一些关系。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2年前,爷爷为我安排了一门亲事,而与我定亲的人是镇上的古董商大户乔家的小孙女,名叫乔琳。
按照我当时见到乔琳的时候,可以这么说,她的确可以称的上是县城第一美女。
瓜子脸、浓眉毛、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一件时尚的牛仔裤与黑色t恤,将那完美绝伦的身材都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