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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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7日
在我的思想预计中,如果我们几个都跑得顺利的话,应该是有赢的希望,但是从高德林出问题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这场比赛就要输掉了,我只能够尽全力去跑完最后一圈而已,并没有什么能够希望会赢了龚针,赢了一班。
连长走了过来,几个班长也跟在后面,一班和我们三班的人都拍成了两排,横向面对连长,几个班长站在我们的前面,董大周还有其他队员都很开心,唯有高德林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我伸手拍了拍肩膀,看了他一下,点点头,示意他听听连长讲话。
“小伙子们,都不错嘛,在大晚上还这么起劲嘞”
连长发出了呵呵的小说,其他几个班长都偷偷地笑了,只有叶志先班长绷着个脸看着一般的战友,两眼的怒火好像都要燃烧起来了。
一般的战友都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是翻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在等待着处罚。
“放松,放松,现在又不是集队,这么严肃做啥子啊”
连长一边笑着一边说,同时向我走过来,看到一般的人在垂头丧脸的样子,就走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个一个地看了看他们;
“说说,你们怎么输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连长还没有到,只是我们都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来,经过和班长的了解,才知道我们两个班级私底下比赛,有些不符合军队的条令。不过连长并没有在意是否违反了部队的纪律。
“你们现在是什么?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吗?”
“报告;不是!我们是军人。”
他们整整一个班,只有龚针敢开口讲话,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不敢出声说半句话。自从进入了部队之后,我们就已经不在普通的老百姓,我们是一个军人,解放军人民战士。
“呸,军人?你们是军人?军人会像你们这个样子的吗?输了这一点比赛,没有自己反应问题,自顾着在这儿垂头丧气,军人就他娘的这点气质?”
连长在不断地数落他们,我们却在一旁不厚道地笑了。
“还有你们,你们以为赢了这次就很光荣?就比他们快一步而已,只要他们稍稍地快一点就能够追上你们了,你们觉得很光荣赢了?就快了一步就光荣了?作为一个军人要大步地跨越别人才是本事,这小小的一步就让你们高兴上天了?”
没想到连长一个转头就将我们也一起骂上了,不留一点面子,狠狠地将我们数落了一顿。好像我们赢了比赛还是没能够赢得足够光彩一样,但是我们真的已经尽了全力去比拼了,输了无所谓,但是从来没想到过赢了还被连长狠狠地批了一顿,这是我前所未见过。
“比赛就是有输有赢,没有输就没有赢。看你们今晚的情况你们觉得自己赢了吗?”
连长看了每一个人一遍,连班长也狠狠地瞪了一遍,只是我们u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输了?难道你就不会去赢回来吗?别像死了爹娘一样给我哭丧个脸,没人看你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别人只在乎你是否赢了。”
“告诉我,下次能不能赢回来?”
连长在对着一般的九个战友开始大声地吼叫了,像是责罚,像是刺激,也像是鼓励。人在这种环境之下,被刺激一下,更容易有动力。
“能,我们能赢。”
“好,既然这么坚定,如果下次再比赛赢不了,那你们就要打扫一个月我们尖刀连所有要打扫的地方,明白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此刻的信心高涨百倍,气吞万象的声音在操场上久久回绕。夜空中早已经睡着了一般,任凭怎么个呼喊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班长”
“到”
叶志先小步跑到连长的前面,向着连长敬了个礼。
“行了行了,别丢人现眼了,将你的班级带回去。记住喽,下次还输的话,你就给我清理厕所去。”
“是,连长,保证不会给你清理厕所”
一班长半开玩笑地笑了,连长从他身后踹了一脚,他慌忙闪躲开。
“一班,全体都有。立正。连长讲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
“挺清楚了没有?”
“挺清楚了!”
“记住,如果再丢人现眼的话就滚出尖刀连,尖刀连没有这样的废物。”
一班长讲起话来,一脸的严肃申请,让整个班的气势上了一个阶层,他们现在各个都抬头挺胸地看着班长,好像要用设么大动静来汇报或者羞辱我们一样。
“立正,目标;综合楼教室。”
他们被他们的班长带走了,还喊着整齐的一二一步伐。
连长看着我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看看,就赢了一个小小的比赛,脸上的一脸浮躁气味。别以为你自己已经很厉害了。这就是个渣,有啥好高兴的,还蹦蹦跳跳地要飞上天了是吧。”
连长开始教育我们,对我们进行了首次的时间教育;
“身为一个军人,无时无刻不能够骄傲自满。骄傲自满就能够是一个人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你们是军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即使你们是赢了一班的同志。那又怎么样,你能够一直赢下去吗?才开始赢了这么一点点就开始骄傲自满,毛主席说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子沾沾自喜了呢。
你们要永远记着,到哪儿都不能骄傲。,赛场就是战场,如果那天上了战争上,你们赢了这么一点点就开始高兴到不成样子,那不是成了敌人的活靶子。
作为一个军人,时刻注意这一切东西,不能够为了一点点胜利就忘记自己的职责了。那就不配做一个军人,更加不配做我尖刀连的兵,听明白了吗?骄兵必败就是这个道理。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件事情上,都不能够有骄傲上的思想,时刻保持这谦卑的心态,因为这一次你胜利了,没有保持好自己的心态,下一次就是你输的时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我也看到了你们的表现,还是值得表扬的,尽管在第三个摔倒的情况下,还能够扭转局面,是不错的表现。”
连长在接连不断地给我们教育后,终于有了一句是表扬我们的话。不过这话也不能够全信,否则吃亏的又会是我们。
“那个,那个兵,你叫什么名字”
连长指着我,挥手示意我走到前面去。
“报告连长,我叫莫军。”
“好,莫军,我记下你了。后面的爆发力不错,挽救了这个失败的局面。”
我并没有觉得我有多大的能耐,只是我尽了全力。因为我不想输,不然班长又会狠狠地修理我们一顿,或是训队巡到半夜,或者是让我们再去练习场上再练几个小时。
“报告,要是没有我前面三个战友的努力,我是不可能冲过终点的,”
“行了行了,又不是给你们颁奖什么的,要这样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义呢”
夜空中又下起了毛毛雨,连长在教导完了,就匆匆地走开了。
“好了,连长刚才讲了这么多你们都听明白了吧。”
班长又开始对我们进行教育了;
“尽管你们没让我失望,但是连长讲的你们也得听,作为一个军人,就不能够带有骄傲的情绪。否则吃亏的终究会是我们自己,明白吗?”
“明白了”
“好,希望你们真的能够明白。尽管一班的同志暂时输给了我们,但是一样要对待任何人一样对待一班的同志,不能够看不起人家,同志之间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之分,别因为你赢了一次别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班长很严厉地告诉我们不能够排斥别人,要保持团体的和谐与团结。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解散”
“是”
解散后,我们一起回去宿舍了,天空的小雨好像越来越大了,我们走到宿舍的时候衣服已经有点湿湿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了。
“莫军,好样的。”
董大周向我竖着大拇指,惊喜的心情他无从说起,只有用这个动作来标示。
“对不起,是我没能够跑好,让大家出丑了,很是对不起”
高德林还在深深的职责当中,因为他的一次摔倒,我们差点就输掉了比赛,但是这事业不能怨他,纯属意外的事情,谁能够控制得了呢。
“都赢了,还有什么对不起的呢,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还怕什么东西呢,我们会赢,还会不断地赢。”
我安慰着高德林,因为不能够让一次意外,影响我们战友的心情,甚至这样子会影响到以后团体的活动表现。
“对啊,这又不是你故意的,不用太在意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安慰着高德林后我们就开始了认真地反省自己不足的地方。
“我刚开始跑的时候,以为他追不上的,谁知道他后面一路跟跑,死死地缠着我,怎么也摆脱不了他,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