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不错,这个沙发是这样的……”南宁烟十分耐心的和这人商量着,舞台下方她准备安置一块豪华的沙发,就像皇帝的龙椅一样,特殊的!
“你记得完了之后找几个妇人将一些软布塞进那个套子里面,然后将这个垫子放在沙发上,那样坐着人也舒服。”
南宁烟忽然想起来这木头坐着太膈应人屁股了,她便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赵师傅看着南宁烟的眼神中不断散发着光芒“小姐真是神人啊,这般想法也能够想出来。”南宁烟备受夸奖的时候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
“小姐的聪明才智我等佩服,这等想法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南宁烟闻言抽了抽嘴巴,你去现代瞧一瞧,你会发现自己的人生都不一样呢,现代那么好的条件啊,她怎么就穿越了呢?
好死不死,穿就穿,竟然还穿在一个小娃娃的身上。
对于陌上,她真的觉得心累啊!
“好了,大家听懂了便继续开工吧!”赵师傅冲身后的人说了声,然后他笑眯眯的看着南宁烟。
“那个东家,我们家媳妇儿她手上的活儿挺不错的,你看……这坐垫?”
“那就让你媳妇儿做吧,到时候按照工钱给。”南宁烟冲赵师傅微微一笑,她现在可是有钱人,先不说水月亭哪儿的收益是如何好,南瑞那还黄金支持呢。
南宁烟忽然觉得好像过去五年早就应该这么干了,可惜当时五岁,她还太小了,即便现在她也只是个十岁的丫头啊!
上京必将为她所征服,所有的人都等着瞧吧!这个酒吧一开,这些人肯定会为之疯狂的。
“小姐,你太聪明了。”
“额……还好吧!”
南宁烟以为云岚被自己惊到得意一笑。
皇宫里的宫宴也如期而至,夏侯轻衣扭到了的脚也奇迹般的好了。
南宁烟站在水月亭里,看着面前的一种参演人员忽然有种非常自豪的感觉。
“等会儿就进宫了,检查好你们的东西。”
夏侯轻衣瞧了瞧身旁并没有南玉嫆便开口问道“宁烟,公主呢?她不是也要参演吗?”南宁烟和善的冲夏侯轻衣笑了笑,对于一个小了自己十多岁的丫头,她应该多包容些。
“公主说,太监也让她演,她觉得太贬低自己的身份,所以放弃了。”是以,当公主小姐得知自己要演太监的时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南宁烟也作罢,老老实实的找了个太监来本色出演。
一箱箱的东西从水月亭搬上马车,再运入皇宫。
一层层的检查,一点点的准备。
南宁烟一天忙的连喝口水的时候都没有,她靠着一圆木柱子歇气,一道声儿从远处传来。
“听说这皇帝可是邀请了这上京最火热的戏班子来表演,就是不晓得和我们大凉氏有没有得比呢。”一个男子粗声儿的说道。
“谁晓得,阿巴克,你到时候不要太猖狂了,父汗说了,咱么做客的要懂礼貌。”那女子低声说道,显然是不想理会这等没脑子的人。
一旁跟着二人的太监宫女们则嘴角微微一抽这二人是没见识过南郑的国风吧。
一群人都有些不屑,南宁烟靠着柱子也不说话,她就是想躲个清闲而已,没想到竟然遇见了二人,果然有些人天生容易撞见啊!
“阿巴克……”很熟悉的名字啊!
南宁烟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
大凉氏吗?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日在街上殴打老汉的不就是他们这一群人?
南宁烟好歹也是这个国家的,所谓国家荣誉感她一直都有。
嘴角微微一勾,南宁烟便打算离开了。
可……
刚刚转身就看见好些人看着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额,你好,我走错路了。再见!”南宁烟一脸的黑线头,她们刚刚不是走了吗?怎么出现在自己身后?看着挺吓人的啊!
南宁烟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状况。
“站住,你敢偷听我们说话。” 那刁蛮任性的红衣女子一脸傲娇的说道。
南宁烟心想拜托,谁想偷听啊?还不是你们不以为意的随口乱说?
她在这儿休息,谁愿意偷听呢?
“你这个大胆的奴婢,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一旁的粗汉子阿巴克看着南宁烟怒目而视,亏得南宁烟不是个真正的小姑娘,否则还不得被吓死了?
“二位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在下怎么会偷听呢?碰巧,刚刚在这儿歇息,碰巧听见了二位的谈话,不过言语之间似乎对我国很不看好呢。”
南宁烟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还玩儿不过这面前两个乳臭未干的人吗?她将醉红楼和水月亭都玩出花来了,还玩不了两个丫头吗?
这时,南宁烟笑了,笑的十分的灿烂。
那红衣女子觉得这人很反常,就像是有病一样,不有的觉得有点搞笑。
“你这是在干嘛?笑的这般风骚?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在想什么事情呢。”巧了,她南宁烟还就是在想什么事情呢。
“大胆这是大凉氏最美丽的花朵,你竟然敢这般无礼。”一旁的阿巴克不晓得是不是气的有些狠了,看着南宁烟说话的语气都变大声了,但是不足为据。
“是,是我的错,可我不是这宫里的人,我是南郑正经的百姓。”
“大凉氏的公主,你来我朝是来朝贡的吧?可不晓得一个在别人家做客的人竟然这般的厉害啊!”南宁烟的嘴巴,很多次都被锦若给教训过,可她依旧不介意这样的事情。
“你……给本公主掌嘴。”那红衣女子被南宁烟的话刺的有点狠了,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一旁的太监宫女看着又不怎么敢,能够出现在这儿的估摸着也不是一般人。
“公主,和气生财,这人打发了就是。”一个太监出口说道,随机阿巴克一巴掌扇了过去。
南宁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为客之道?
“莫不是你的父汗没有教过你礼貌吗?这出手打别人耳光也是你们大凉氏的风度?”南宁烟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愤怒,就算是太监也是个人啊,这人怎么回事?
南宁烟只觉得自己的心理莫名的有几分难受,全是因为眼前的大凉氏。
“不只打他,本公主还要打你,你这等贱民也敢欺负我。”那公主一呵便将一条皮鞭抽了出来,她瞳孔一缩,忽然想起来那日在集市上便是阿巴克手中打老汉的那鞭子; 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南宁烟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动弹了。
“嘶……”刺骨的痛,妈的,这公主下的死手啊!南宁烟的眼睛瞪的圆鼓鼓的,她这辈子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呢。
一旁有个宫女也被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儿,阿巴克当即将女子推到在地上,语气恶劣的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她可怜?那你来代替她吧!”那个她不巧偏偏是我,在挨了一鞭子之后,我就不敢了,我又不是傻子,再加上之前跟慕容学过一点拳脚,虽然躲闪之间可能还是会被打倒一点,可不是整个鞭子都落在身上,那疼痛感要小一点。
“你给我停下来,你这大胆的贱人。”那小公主约莫是因为打不着南宁烟,所以越发的气了; 南宁烟皱着眉头,停下来就有鬼了,她又不是傻子,停下来只不停被打的血肉模糊呢。
南宁烟该寻思着怎么办才好,这儿离要演戏的地方还差好几个弯儿呢。
如果回哪儿指不定要连累其他人了,南宁烟一咬牙转身朝着内庭跑了进去。
她的跑步被慕容逼得还真快了不少,身后的阿巴克体型高大,身材也强大,他本可以追着南宁烟,可却不能不顾着小公主,便没办法大步跑来追她。
她乘着这个机会朝着里头冲啊,随便遇见一个稍微爱国的人,她都能捡回来一条命,这两个人简直就是野蛮人啊!!
南宁烟走的时候不小心擦到了墙,胳膊上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她无奈,这皇宫和自己就是犯冲吗?
南宁烟停下歇息的时候,忽然看见远处有人正在抚琴,她总算是看见个人了,那宁愿朝着里面的人冲了过去。
“救命啊!”小丫头的声儿传到男子的耳朵里,他手中的琴一停便开着不远处的人。
南宁烟冲过去才知道面前的人竟然是她见过的,而少年身旁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人拿这把剑看着她,南宁烟一急。
“那个公子救我啊!”
玉面公子看了眼南宁烟“是你?”
“宇之,放下剑。”南宁烟闻言看着他,这不就是当日在夏侯轻衣那小船上向自己示好的少年吗?他竟然是宫里的人?南宁烟觉得颇有几分有趣呢。那少年见她胳膊上还有伤,便让她坐下。
“你别急,慢慢的,我看你这伤好像听严重的,宇之你去找点伤药来。”
少年和那日在船上所见一样,一身月牙白的华服,头上戴着一根玉簪子,笑容却十分的温暖。
“是,主子。”南宁烟皱着眉头,实在是因为这一鞭子下来真的太疼了。
“你是这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