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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被吓的惊悸不已的柳晓语气含着三分嗔怒,“我还以为殿下睡熟了呢,吓死我了。”
“呵呵,吓到了吧!”孙务本眼睛里也带着笑说。
“殿下松手,我要起来。”柳晓突然发现自己的脸颊贴在孙务本的胸膛上。她耳朵里听着孙务本强有力的心跳声,鼻子里闻到男子特有气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感让她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哈哈,不让!”恶作剧正在兴头上的孙务本索性环起手臂,把柳晓锁在了怀里。
“殿下,不要这样!”柳晓轻微挣扎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目光,孙务本瞬间明白,自己的行为实在有点轻薄了。
孙务本急忙松开手,用笑声掩盖自己的尴尬:“哈哈,放你走吧,不过你这小猴儿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柳晓得了大赦一般,急忙起身,低着头对孙务本福了一福道:“是!”再不敢看孙务本一眼。脸上红霞漫天,羞中带娇,不可方物。
“晓儿”孙务本叫了一声。柳晓已经走远的脚步又回到了孙务本身边。
“殿下有什么吩咐?”晓儿轻轻地问。
孙务本很自然地将她额前几缕乱发掖到耳后,说:“去吧!”
柳晓感激的看着殿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的感觉在心底生出,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但是她懵懵懂懂从来都没明白。而此刻,就在殿下为她撩起耳边乱发的时候,柳晓突然想到了那日卫胜青说的那句在他们这些古代女子听来极其惊世骇俗的告白--“我爱你”。
这片刻感觉,刻骨铭心,虽然只是一瞬的念头,却成了纠结她一辈子的情绪。
孙务本不知道他无意之间在一个少女心里种下了情缘。望着脸庞红红的柳晓,他内疚不已,柳晓走出房门,他还在为自己的轻薄之举感到懊悔。
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些儿女情长必须放到一边。回到书房,孙务本重新召集了裘龙、卫胜青、张椽他们,开始新的讨论。
卫胜青来的最早,孙务本问他秦姑娘怎么样。
卫胜青很开心的表示秦姑娘态度很好,而且十分客气的让他坐了一会。另外,秦絮茹一直在问她家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这倒让卫胜青感觉不好意思,幸好手机里有秦老仆的录像给她看,才稍稍糊弄过去。
孙务本也觉得此案不宜过久,但是此案牵涉重大,还要看皇祖那边的调查结果。即便找到元凶,证据确凿,那也得听皇上的圣旨办事。所以,孙务本让卫胜青还是稳着秦絮茹,慢慢来办才好。
卫胜青完全理解老大的意思,只不过当初他在秦絮茹面前夸下海口要替她伸冤,而且一旦伸冤成功更可以抱得美人归,他自然很希望此事早早有个了结。
不多时,裘龙、张椽也来了,秦家案子的探讨也就结束了。
然后是讨论的内容依然是培养特种兵和兴建工厂。大家谈兴很高,各种灵光一现的点子层出不穷。孙务本告诉他们,虽然现在不管是士兵还是工人,人数比较少,规模不大,但是将来一定会有大用处,以后一定会有大发展。
很明显,皇太孙是在许诺将来肯定会重用在场各位,大家心底更为高兴,每个人都恨不得马上做出一件了不起的事。
谈到晚上十点多,孙务本看大家都有困意,便散会让众人去休息。
众人作别之后,一直萦绕在孙务本心头的另一件大事让他越来越心神不安。所谓“手里有粮心不慌”,刚才天花乱坠说得漂亮,归根结底还是需要充足的资金作为后盾才行。
实际上,孙务本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没因为方孔兄发过愁,就算是前几天弹指间花出600万买别墅,他也是丝毫没放在心上。
而现在,当他的想法越多,展望越美好的时候,总有人在旁边加上一句:“这得需要一大笔资金。”所以,他现在是当家而知柴米贵,不得不考虑一下资金问题了。
孙务本的金库是阿九一手打理的,他向来只管花不管钱的来源。这一次他要问个明白。
按下书桌上的玉色呼叫按钮,两分钟后,阿九便出现在了孙务本的书房里。
“九叔”孙务本直截了当的问“咱们现在一共还有多少钱?”
“这个”阿九有点吃惊,他给太孙爷当了十多年的管家,还是头一次听他问钱的事。
吃惊之后,是具体的数字。阿九兢兢业业打理孙务本的私人小金库多年,一条一缕说的很详细:“殿下,您一共有四个户头,一个挂在您的名下,两个在我名下,还有一个从来不用的应急户头,是在刘老太爷名下。不算应急账户,其余三个账户一共有两千多万,那天买别墅花了六百万,还剩一千四百万左右。”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九叔,这些钱你替我管好,最近需要花钱的地方会很多。”孙务本现在真是手里有粮心不慌,一千四百万,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殿下”阿九似乎有话要说,“皇上曾有谕旨,您最多只能用一千万,超出要奏明皇上。”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道谕旨何时发的?”孙务本心凉一半,这道圣旨他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就在您上次带同学回来之后,皇上特地给臣下的旨意。”
一千四百万变成了四百万,真是出其不意的“惊喜”。不过既然是皇祖的圣旨,孙务本只好照办。话说回来,早知道皇祖要这么一道圣旨,那栋六百万的别墅说什么也不买啊。
后悔无用,想想怎么用好这四百万才行。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四百万又要办工厂又要养军队,钱啊钱,你怎么这么让人发愁。
孙务本回到卧室,柳晓紧跟进来伺候。见太孙爷闷闷不乐,柳晓不禁纳闷,刚才还是兴致勃勃,雄心满志,现在怎么这样萎靡?
柳晓不敢直问,只找些无关紧要的由头赖在孙务本房里,想旁敲侧击打听点什么。
孙务本歪在床上玩手机,半天也没理她,柳晓终于按捺不住疑问,开口问道:“殿下,可有什么烦心事?”
孙务本懒懒的回她:“缺钱!”
柳晓又奇怪又好笑:“天下都是殿下的,殿下怎么会缺钱?”
孙务本懒得解释,但是又不好不回他,只好叹口气说:“皇上给我的钱不够用,我当然要愁!”
柳晓笑道:“皇上从来都是英明无比的,皇上减了殿下的私房钱,或许是有其他深意呢?殿下不妨想一想,或许,这是皇上故意为之。”
孙务本扔掉手机,一个机灵坐起身来,柳晓的话当真醍醐灌顶,这一节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皇祖肯定是要考验自己,要是办所有的事都资源充足,那谁做不好?
想到此节,孙务本心里豁然开朗,跳下床,开心的就想抱着柳晓转圈,但是看到柳晓尴尬又惊恐的表情,孙务本放弃了,只拉了柳晓的手说:“晓儿,你真聪明。我看你都可以做我的军师了。”
晓儿羞道:“太孙爷取笑晓儿了,晓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孙务本道:“所谓当局者迷,我看好多事情上你还真比我们这些大男人看的清楚。晓儿,你若是个男子,一定很了不起。”
柳晓低头道:“我才不要当了不起的男人,我在殿下身边做个铺床叠被的小丫头就很知足。”
“那怎么可以?”孙务本反驳道,“你要是个男子,我一定让你做大官。”
晓儿心里偷偷叹口气,眼睛里装出欢喜,道:“那么敢问殿下,我要是个男子,殿下要封我什么官?”
“嗯,起码和我那三个同学一样。而且你和我一块长大,感情自然不同。”
原来如此,不过有你这句“自然不同”我也就满足了。心里想着,柳晓脸上不自觉带上了笑容。
第二天,孙务本和卫胜青、张椽早早起床,由阿九开车送到学校上课。
上午第二节课,又是《概率论统计》。四个室友遵从秃顶老头的召唤,重新聚在了一起。教室最后一排一向是孙务本、卫胜青、张椽的常设“雅座”,不过这次李潇也加入这个“大家庭”,成了“睡神”专区的一员。
四个人热火朝天,讨论的话题自然是那两件“大事”。不过声音不能太大,倒不是因为怕秃顶老头不满意,而是怕吵醒周围睡觉的同学,耽误人家休息。
孙务本把资金紧张的事情给其余三人说了,“痛苦”的情绪迅速传染。大家最关心的,当然还是工资能不能按时发的问题。孙务本大骂三人见财忘义,三个人嘻笑自若,这种玩笑,百玩不厌。
言归正传,当务之急,要开源节流。“节流”好办,“开源”怎么搞?本以为抱了一个土豪大腿,谁知道练兵建工厂还要靠自己赚钱。
“我觉得”孙务本鼓励大家说,“皇上是要考验一下咱们的应急能力,你们想想,资源充足,谁干不成事?”
“所以咱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李潇小心翼翼的问。
“是啊,当然。咱们想办法赚钱,然后拉起一个队伍,建起一个工厂,这才是本事,你们说,是不是?”孙务本尽量把自己的语气说的激昂,在物质不能满足的情况下,精神激励很重要。
“那位同学,我看你慷慨激昂,你有什么优秀的想法要和大家分享吗?请你站起来给大家讲一讲吧!没错,就是你,不用左顾右盼。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孙务本吧!在我这,已经,已经备案三次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上课,专心备战补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