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看似冷酷,内心却是古道热肠,经常看似不经意间,化解了许多人的危境。只是不知道眼下,她能有什么妙解之法。
“去吧,她或许可以救你爷爷也说不定!”几个人对少年说道,对轩辕晓韵俨然推崇备至。
少年即使心有怀疑,此时也不是多作计较的时候了。
牢房与牢房间有石墙相隔,不能直接交流。
少年几步走到靠近隔壁牢房的木栅边,期期艾艾地开口道,“姐姐……真的可以救我的爷爷?您是位医师吗?”
“不,我不是医师。”轩辕晓韵否定道。抬眼见狱卒们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而来,再也没有时间多说。
她反应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个拇指大小的玉瓶,道,“快!接住这个,里面的药丸一日两颗,和水服下,不出三日,你爷爷必然康健如初。”
“……哦,知道了……”少年伸出手,接过玉瓶,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轩辕晓韵继续叮嘱道,“记住,不要把这件事情捅到官差那里,不然,你爷爷会死得更快!现在快回去吧!”
少年约十四五岁的模样,尚不能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听得这位姐姐如此慎重的口气,也略略知晓了此间的厉害关系。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快速地回转过身,退到了牢房里间。
轩辕晓韵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心下稍微放松了些。看着狱卒到来的方向,索性整了整衣裙,径直坐到了草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前日她听闻了隔壁老汉的咳疾症状,便着人托战凌给自己捎来了上好的草药精华,眼下顺利送出,不出意外的话,总免去了一场骨肉分离的祸事。
“哟,打坐呐!在这种环境下,真是好兴致啊!”一个粗犷的声音蓦然响起,话语中满满的嘲讽与不屑。
这个人长相同他的声音倒是匹配得很。满脸横肉,虬髯戟张。此刻正站在轩辕晓韵的牢门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半天没得到回音,他也丝毫不着恼,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你是叫阿喜吧,手里拿着什么,嗯?”牢头忽然转过头,朝着刚才呼救的少年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阿喜略显慌乱地低下头,右手更是可疑地缩向了自己的背后。
“来人,给我打开门,我倒要看看这个小鬼藏了什么好东西!”牢头向左右吩咐着,忽而又意味深长地扫了轩辕晓韵一眼,“不会是女子的香囊锦衣之类的吧,哈哈哈……”
轩辕晓韵心里一凛,蓦地睁开了双眸。“朱大人,你这是何必呢?”款款起身,走到了牢门前,“不过一个孩子而已,哪能有什么好东西孝敬你?”
不等姓朱的搭腔,她便从手上褪下个翡翠玉镯来,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
牢头“嘿嘿”一笑,将玉镯翻来覆去地摩挲了一遍,道,“怎么,轩辕小姐想通了?早这样该多好!”说着,隔着木栅凑近了她的玉面,“我对小姐可是仰慕得很呢。只要小姐……”
不等他说完,轩辕晓韵便后退了一大步,脸上重新染上了霜雪的冰冷。“没什么事的话,还请狱长大人早早歇息。我失陪了。”
“你……”朱牢头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恨得一阵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实在高傲地不像话,如果可以让她臣服跨下的话……
朱牢头实在咽不下在她身上屡次碰壁的这口气,眼见着夜色深重,佳人翩然,更是心痒难耐。
索性向左右使了眼色,打开了牢门,走到了她的身边。
轩辕晓韵却毫不留情地喝道,“朱大人,天色已晚,我纵然是女犯,也有义务请你自重!”
“你……”朱牢头双眼冒火,二话不说伸出双手就向她的柔弱娇躯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