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竟又过去了好几天,多的都让慕天香的快要长毛了。本以为三四天后就可以走的,哪知过了将就一个月才可以下得了床。
现在终于好了的彻底了一下地,慕天香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今天的天气,于是打开窗子,阳光跟着折射进来,洒下一片光辉,如黄金满地。
今日的天气也确实不错,晴空万里,整个清晨都有一种诗画美。
她现在的身子好了,自然还是想着要是早些逃出去。
碰上这么好的天气,如果去宫外透透风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锦囊在一边摇摇头,“娘娘为什么不多在床上待会啊。”
慕天香一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还让我待在床上啊,快发霉了。”说完,提起腰裙向殿外走去。
她今天特地挑了件素色的衣衫,等到她出宫以后就什么都不是了,穿那么艳丽也不会有人再去欣赏,而且布衣是不用穿这么漂亮的衣衫的。最重要的是,以往穿艳服是为了争宠,以后有事为了什么呢?
正要打开殿门,锦囊放下手中的活小跑过来,“娘娘还是今天不要出去的好。”锦囊面色紧张着。
慕天香回头问道:“为什么?”她难道连出去看看都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南宫决又纳了妃子,锦囊害怕她伤心所以不想让她出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锦囊想错了,她现在和南宫决夫妻情意已断。即便是纳妃子满后宫都是,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晚间一人痛哭流涕。
“因为...因为...”锦囊也不知道该则么说,只能急着跺脚找理由。
“因为南宫决新纳了妃子?”慕天香给予锦囊一个宽心的微笑,“他随便,这事以后和我在无瓜葛。”说完,又准备开殿门。
刚踏出去一只脚,面前就有两个侍卫拿着兵器阻挡。
“大胆,本宫也敢阻拦。”慕天香向两个侍卫吼道。
侍卫们听了,没有拿开兵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望娘娘恕罪,这是皇上的意思。”
慕天香本能的退了一步,心想道南宫决的意思就是监禁她吗?
锦囊也无措的站在那里,低着点点头,说道:“娘娘其实皇上在就把我们监禁起来了。”就在您受伤的后两天...
慕天香吸口气,看着地板,随后强撑着笑,“理由是什么?”
锦囊小声支吾道:“您装傻欺君。”
慕天香将手放在心口处,上下顺了顺,“没事,不就是不出去。”说完,走进去坐在桌前。
她突然想到怪不得锦囊以前偶尔还出去见见高德,最近一直陪着她,原来被监禁了啊。
南宫决你够狠!
锦囊随后也跟着慕天香走了进去,“娘娘不用担心,奴婢早在地上设置了一个地道,马上就可以出宫了。”
慕天香听着惊讶,锦囊是咋么做到的。
看见慕天香一副好奇的眼神,锦囊圆话,“我早就跟高德说清楚了,我们里应外合挖地道,呵呵。”其实她在就猜到会监禁的,不过不太确定,还是她的朋友小公公告诉她的,所以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太谢谢你了,锦囊。”慕天香抱紧锦囊,这让她太惊喜了。
锦囊笑笑,回抱,“不过就是有个缺点,这地道只能通向宫中的一个假山中。”
因为要赶时间,所以在这将近一个月内,能通向那里也不错了。就算不能通向宫外,通向那里也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所以慕天香还是很感激的一笑,“锦囊做的已经很好了。”
锦囊点点头,她愿意为主子做任何事,只要能弥补以前的过错。
慕天香和锦囊抱住了好久,慢慢放开,相视一笑,温暖各自的心。
“娘娘,瑶妃前来请安。”门外的侍卫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慕天香回到了床上,瑶妃很快就进了内殿。
满扭转柳条似的腰,小步颦颦,露出媚色,风姿卓越好似出水芙蓉,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近日没机会来看您,今天特地来的。”瑶妃面色桃红,声音婉转莺啼。
慕天香毫不在意,“没事,不过我想明天就走。”
瑶妃拿起手帕半遮面,“这么快啊。”
慕天香看了一眼瑶妃,是的她很想出去,现在已经超出了她的日期已经觉得很晚了,这瑶妃居然说快。
不过再看看瑶妃的神情不知道哪里不大对劲,面色太过红润。看来南宫决最近对她不错啊,不过又觉得不止是这一点,还有什么呢?
“恩。”慕天香点点头附和道。
锦囊从一旁拿过一杯茶给瑶妃端了过去,“早点出去也是解脱。”只要能和娘娘在一起她走到哪里也可以,不过高大哥也是这么想的那么就更好了。
“呵呵是吗?”瑶妃笑笑,“那么今晚就开始行动吧。”
她巴不得现在就赶快行动,这样离自己的位子又近了就。
“我们回顾一下怎样预谋吧。”慕天香同时看向两人。
没有意见后,都点过头后,开始讨论预谋的实施方案。
几次商量,大致还是跟以前的一样。
先是从地道出去,偷盗贤妃的腰牌,再是假扮宫女出宫。
明天一大早也就是五更天,她们就得走。但是本质上是今晚,因为她们偷到腰牌后还是会躲到假山洞中,然后白天再换回宫女的服饰出宫。
“娘娘,我去叫御膳房送膳吧。”一旁的锦囊看着慕天香也说了这么久,都担心她的身体。
慕天香刚要说话瑶妃插嘴到,“谁要是有锦囊这个贴心的丫鬟在身边,在这后宫也不白活不是?”丹凤眼扫过慕天香,声音极为清脆。
慕天香也很赞同瑶妃的话,也没怎么注意瑶妃的话里有话。
回之一笑,“锦囊确实很好,我很放心。”
瑶妃没有再回话,只是也跟着一笑,说道:“现在都快晌午了,皇上说,会到我宫里陪我用膳,我还是先走了的好。”说完,又摆回仪态走了出去。
这话分明说给慕天香听得,慕天香到没气,可锦囊却鼓起腮,撅着嘴,气喘吁吁。
慕天香又好气又好笑,“您生什么气啊,我都没气生。”
那个男人不值得她生气,不对他是个魔鬼,男人都不是。
锦囊回头,替慕天香说话,“不是啊娘娘,我不是在气瑶妃。我在气那个魔鬼,他咋么可以这么对娘娘您!”
第一次从锦囊口中听到说南宫决是魔鬼,这可是她平常的“专有名词”啊。
“想开点,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随便他怎么样,死在女人堆里更好!”慕天香冷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