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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马皇后?医活大明嫡长孙 正文 第9章 宗庙龙吟,真龙天命!

整个太医院讲堂,寂静如墓。

那撕心裂肺的咳血声,真的彻底停了。

就像一曲奏到最高潮的悲歌,被人用一把看不见的刀,瞬间斩断了琴弦!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那个刚刚还形同活尸的肺痨病鬼身上。

他虽然依旧枯瘦,但那张蜡黄的脸上,竟泛起了一丝活人的血色红润。

最让了震惊的是他的呼吸。

不再是破风箱般垂死的喘息哮鸣,而是变得悠长、平稳,带着劫后余生的安宁。

奇迹?

不!

这他娘的简直就是神迹!

刘副院判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尽,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毕生构筑的医道殿堂,在这一刻,被那个青衫年轻人用一根针,一碗药,轰然砸塌,连地基都没剩下!

“我……你……”

刘福喉咙里发出嘎嘎的怪响,双眼眼白一翻,竟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然而,没人去扶他。

那些年轻御医,眼中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像最虔诚的信徒,望着自己的神祇。

那些老御医,则像被抽走了魂魄,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假的……都是假的……”

“是妖术,一定是妖术……”

马致远收回银针,看都未看昏死过去的刘福,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聒噪的苍蝇。

他要的,就是这种摧枯拉朽!

他要的,就是这种信仰崩塌!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而威严,仿佛带着金戈铁马之声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咱的国舅爷,好手段!”

众人闻声悚然一惊,回头望去,心脏瞬间停跳!

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

大明皇帝,朱元璋!

他身后,一排锦衣卫如狼似虎,绣春刀的刀柄在日光下泛着噬人的寒光!

整个讲堂的空气,瞬间凝固!

朱元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马致远身上,那眼神里,有欣赏,有满意,更有深不见底的探究。

“咱听闻,有人要跟咱的国舅爷赌命?”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刚刚苏醒过来,还一脸茫然的刘福,吓得魂飞魄散,当场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很好。”

朱元璋看也未看他,径直走到马致远面前。

“从今日起,太医院,听国舅爷的!”

“谁敢不从,谁敢作梗……”

他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意,吐出一个字。

“杀!”

冰冷的杀意,让所有御医如坠冰窟!

马致远却在这时,迎着朱元璋的目光,朗声道:“陛下,堵不如疏。”

“臣,想办一所医学院!”

石破天惊!

朱元璋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盯着马致远,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良久,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重重拍在马致远肩上。

“好!”

“咱给你钱,给你地,给你人!”

“但咱要看到,半年之内,你能给咱带出一支真正能用的兵!”

“咱还要看到,太医院这口老锅,不能被你砸了!”

“国舅,你是在走钢丝,走得好,是通天大道,走不好……”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比任何话语都更令人心寒。

“臣,遵旨!”

马致远躬身领命,脊梁挺得笔直!

朱元璋的圣旨,不是一道旨意。

而是一场泼天也似的金色洪流,兜头盖脸,要将整个应天府都给淹没!

忠勇国舅!

太医院,任凭节制!

医学院“济世堂”,一月为期建设,皇城拨地,国库出钱!

这一道道旨意,比黄金更重,比权柄更烫,压得应天府的夜空,都仿佛矮了三分!

皇城东侧,一座新开的国舅府邸,朱漆大门前两尊镇宅石狮,威严得仿佛能活过来,那气派,足以让过路的王侯都自惭形秽。

府库内,一箱箱码放整齐的金锭银元宝,在烛火下晃出了一片刺眼的金海,几乎要闪瞎奉旨前来交接的内官的眼。

马致远负手立于这泼天的富贵之中,神色平静得如一潭千年古井。

心中,却无半分波澜。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金山银海,这座豪宅,连同那个尊贵无比的“国舅”封号,不过是一根根华丽的锁链。

锁住了他马致远。

而握着锁链另一头的,是奉天殿龙椅上,那位出身草莽,却心深如海的洪武大帝!

……

此刻。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

朱元璋那双布满老茧,曾掀翻过一个王朝的粗糙大手,正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粉雕玉琢的朱雄英。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与疼爱,仿佛拥有了整个天下。

“标儿,你快看咱大孙!”

“壮实了!这小脸红扑扑的,比东宫里那些酸儒的脸都精神百倍!”

太子朱标侍立一旁,看着父皇与爱子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眼中的阴霾散去几分,却又添上了一层更深的凝重。

“父皇,明日便是吉时,儿臣已安排妥当。”

“届时,将以我大明开国以来最高规制,告祭太庙,昭告列祖列宗,我大明皇长孙……回来了!”

朱元璋闻言,龙颜大悦,蒲扇般的大手猛地一拍大腿,殿内的烛火都跟着一跳!

“好!”

“就要这个排场!咱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给咱看清楚,咱的雄英,是真龙天命,是上天赐给咱朱家的麒麟儿!”

而在坤宁宫。

病愈的马皇后,气色一日好过一日,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开来。

她紧紧攥着马致远的手,那双曾看尽宫闱倾轧的眼中,此刻只有浑浊的泪水,顺着眼角的纹路不断滑落。

“好弟弟……三十年了啊……”

“我离家时,爹爹衰老得才与我一般高,他说,要守着咱们马家的根……”

她声音颤抖,讲述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血脉的牵引,让这位执掌六宫的***,终于找到了失落已久的慰藉。

“那柄剑……那柄锈剑,是你爹的佩剑,也是我们马家祖传的信物!”

马皇后话到嘴边,却又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惧与忌讳,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禁忌。

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重如千钧。

“总之,你给咱牢牢记住,剑在,人在!”

与此同时,太医院。

这里已经换了天地。

正式被贬为副院判的刘福,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老狗,匍匐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涕泪横流,裤裆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骚臭。

朱元璋因为皇后的天花,顺利被治愈,又马上要祭天昭告天下,宣布长孙回归,也没真的处死刘福。

惩罚一个人,有时候让他在昔日的手下办事,死对头的手下办事,没准效果更好呢。

刘福朝着面前的太子朱标,磕头如捣蒜,额头早已血肉模糊。

“太子爷!殿下!老臣……老臣只是一时糊涂啊!”

“求您在陛下面前为老臣美言几句,老臣愿为殿下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朱标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比殿外凛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一言不发,拂袖转身,径直离去。

对朱标而言,这种首鼠两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连让他多说一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而另一边,新官上任的太医院正院判李善长,却是春风满面,红光焕发。

他毕恭毕敬地将一份整理好的医案,用双手呈给马致远,姿态放得比尘埃还要低。

他知道,他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比他孙子还年轻的青年给的。

抱紧这条比龙脉还粗的金大腿,才是他下半辈子安身立命的唯一根本!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越千山万水。

北平,燕王府。

一身玄甲,尚在演武场练枪的燕王朱棣,听到密报,手臂肌肉猛然贲张!

“砰——!”

他一拳砸在身旁的梨花木兵器架上,坚硬的木架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皇长孙复生?!”

“忠勇国舅?马致远?!”

他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野心烈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从未有一刻放弃过!

一个死而复生的侄子,一个凭空冒出的国舅,就像两座大山,轰然压在了他通往权力之巅的龙道之上!

西安,秦王府。

秦王朱樉则显得更为阴沉,他将手中的密报凑到烛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化为一撮飞灰。

“一个乡野郎中,能有起死回生之术?”

“咱不信!”

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在沙地上爬行。

“给咱派人去应天府,把这个马致远,给咱查个底朝天!连他三岁尿过几次床都给咱查出来!”

“咱倒要亲眼看看,他到底是下凡的神仙,还是惑乱朝纲的妖孽!”

翌日。

太庙告祭。

天色肃穆,钟鼓齐鸣,一声声,仿佛敲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朱元璋身着十二章纹的冕服,头戴通天冠,率文武百官,宗室亲王,于太庙前黑压压地肃立。

太子朱标,亲手牵着朱雄英,在万众瞩目之下,一步,一步,踏上九十九级汉白玉祭坛。

马致远作为新晋国舅,身穿一品麒麟补服,位列勋贵之首,清晰地感受着身后四面八方投来的,或敬畏、或嫉妒、或审视、或怨毒的目光。

他神色不动,心如止水,甚至都没想过,真的要一直跟他作对,甚至赌命的刘福烂命。

当朱雄英那小小的身子,在万众瞩目下,终于踏入太庙大殿门槛的一刹那!

异变,陡生!

“嗡——!”

一股无形却浩瀚如海的气场,以他小小的身体为中心,轰然席卷了整个太庙大殿!

供奉在神龛之上的,大明太祖、高祖,历代先祖的牌位,竟齐齐绽放出肉眼可见的淡淡金芒!

紧接着!

一声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又好似源于血脉最深处的龙吟,骤然在所有人耳边,在所有人灵魂深处,炸响!

“昂——!”

那龙吟声,苍凉、古老、威严!充满了君临天下,睥睨八荒的无上霸气!

在场所有人,上至皇帝朱元璋,下至最末等的小官,无不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臣服,双腿发软,几乎要当场跪拜下去!

朱元璋浑身剧震,双目圆瞪如铜铃,死死盯着那些绽放金芒的牌位,那张老脸上,涌现出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与激动!

这是……

这是列祖列宗,显灵了啊!

这是真龙天命,降世了啊!!

他的目光猛地转向祭坛下的马致远,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当场融化!

这哪里是什么国舅?

这分明是上天赐给我大明的祥瑞!是咱朱家江山社稷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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