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一脸古怪的离开了脸,色难看得像是见了鬼。
他心里想,这两个人到底是有些许的意思,一个往死了打对方,一个坚决不想跟对方有任何关联,却非要让对方来给上药。
自己上药,他死命不干,非要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自己把他怎么样似的。
但是他师尊给上药就行了,大家不都是男人吗?他师尊来就可以了,他就不可以了,难不成是因为他长得丑影响伤口愈合吗?
他有点都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嘛了,他总有一种被人嫌弃了的既视感,虽然他不生气,但总感觉有点别扭呢。
他心里想,你不用嫌弃我,你倒是把师尊搞走了,但是一会儿师尊会不会打你呀?
你自己在床上扯着衣服矫揉造作,一副要被欺负的良家妇女样,非让师尊进去,你等着吧,他一定打你。
哼,我坚决不管,我是坚决不会管的,烦死了
他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办法,只能转身就走了。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这时候再来捣乱的话,估计他们两个人都得把他打死。
他自然知道他不该在这时候去掺和一下子,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奇怪。
他心里想,算了算了,你们两个人愿意闹就闹吧,这时候跟我也没有关系了,我现在反倒是不想要跟你们一堆掺和。
他飘走的十分的远,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情掺和来掺和去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这时候就走,放任他们随波逐流,也省得他们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
他走的很快,快的好像身后有东西追杀他一样,跟鬼飘似的。
他是真的受够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吧。
他直接死遁,爱咋咋地。
楚萧南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死死拽着他的衣服,挑眉说道:“不是你说的让我给你上药的吗?现在你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样子干什么?快点儿的,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再磨蹭一会儿,你的伤口都要化脓了,难不成你还想等到皮肤自己愈合的时候吗?”
“今天这是我错了,我确实不该打你,但是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在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如果不惩罚你的话,到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我对徒弟管教不严,况且如果你不闹的话,我今天能打你吗?快点儿地,赶紧过来,别让我生气。”
沈听澜看着他那样子,撇了撇,半天之后,撇嘴嘟囔:“那你的轻点儿,别那么用力上药,你把我后背打成这个样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千万不要再做一些,千万别再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做多余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知道吗?”
他趴在那里,还在抱怨:“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看在我是个伤患的份上,放我一马?我背后可疼了,那个,要那样,也不能现在就那样。”
楚萧南没看到他那样子,笑着说:“自然是可以,我可以放你一马,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体面与其他的,但是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的话,让我知道你再乱来,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别以为我没对你怎么样,你就可以乱来一通,你是我的t人,只要你乖一点儿,我一定不会对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所以咱们乖一点儿,好不好?”
沈听澜不太乐意,却还是反驳不了,只好小声说道:“也可以,但是可以是可以,你也不能太重了,万一你把我摁坏了,到时候其他人会觉但你有点儿无赖的,所以能不能别搞事情,能不能别让我太为难了。”
楚萧南笑了,看着他那样子说:“当然可以,你怕什么?我又不能真的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伤口要溃烂发炎了,所以你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一点?咱别闹了,对咱别闹了,乖乖趴好。”
楚萧南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撕拉一声。
沈听澜觉得,这衣服又报废了。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想,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被人家撕了。
我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现在倒好,我不但没有几件衣服了,还连自己身上仅有的这件衣服又给牺牲了。
他有些无奈趴在那里,捏着身下的被子,感受着身后那猫抓一般的骚痒,默默忍受着。
他自然知道他不该这样,可是他身后的手指真的很轻柔,让人感觉到有些许的不适,也让人感觉得有些许的太不舒服。
他心里想,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是给自己找罪受好不好?我怎么能这个时候胡思乱想?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用,他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用,他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用啊。
他是个男的,是个男的,他不行啊,而且他还是上面的男人啊。
但是身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起了反应。
他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脸,越发的觉得脸臊得慌,甚至越发的带着些许的慌乱。
然而身后的人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慢悠悠的继续给他上药。
这人都已经快抽风了,他还在这儿……
他憋着一口气,心里想,简直是畜生,真的简直是畜生。
他快受不了了,他真的快受不了了,为什么非要这样?为什么呀?
他咬着牙,死死地抵着被子,气得要死,又没有办法干什么,只能任由那感觉慢慢传进身体以上。
楚萧南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继续抚摸了他,在他身后的骨头以及全身各处占过便宜之后,这欢愉与痛苦才算是完事儿了。
然而他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已经睡着了。
他低下头弯下腰,看着闭着眼睛,侧着脸,脸蛋有些红红的男人,无奈且又没办法。
他心里想,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睡得着,那你也应该感谢我了。
我没有趁着这时候做一些坏事情,也没趁人之危,到最后反倒是把你当成宝一样放在床上,你以后如果再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他直着身体,将屏风上那薄薄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慢慢出去了。
今天下午还有一些事情,他需要与各大长老商量一下去那边的人,所以他也不能在这里待着。
但是他又不想现在离开。
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放开他,过段时间再说。
然后他不知道,他刚走后不久,楚停澜就醒了,而且还脸色涨红,生无可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