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洪爷?您是洪爷!可是您怎么会在这这个窝囊废面前,如此的……!”
“因为他是惊天战王!!”
魏天洪淡淡说道。
一句话,吓得金沧海惊骇万状,吓的其余人屎尿气流!
他,居然是惊天战王!
这时,萧扬轻轻拍打身前棺材板。
“老东西,你若愿意自己跳进来,我还可以为金家留下传宗接代的之人,若不愿,灭你金家满门!”
此话一出,所有人吓瘫在地,并在一瞬间看向金沧海。
是生是死就看他了!
金沧海面如猪胆,环顾在场亲人后老泪纵横,最终,他颤颤巍巍的离开轮椅翻进了棺材内。
砰!
棺材板死死钉牢,听着里面悔恨万分的哭嚎,萧扬不露一丝怜悯的转身离去!
紧接着,魏天洪命人关闭院门。
看到这,所有人金家人被惊的浑身打颤,随后便是一阵惨叫响起……
收拾完残局后,萧扬便着急的赶回家中。
此时,慕婉君昏昏沉沉坐起身,床前的萧朵朵令她愣了下。
“朵朵,你怎么在……,我怎么会在家?我不是在金华酒楼,被人……!”
回忆涌起骤然色变,她慌忙检查衣服后才长吁一口气。
“嗯??”
忽然,她又愣了。
自己不仅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家,窗前居然还站着,一个朝思暮想,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萧扬!”
六年未见,除却震撼再无其他。
六年来的数百次探监,都在告诉她,这男人已经死了,之所以不肯罢休,不过是心有不甘,总抱着一丝丝希望。
当此刻,萧扬就站在眼前,她又感到极其虚幻。
“我在做梦……?”慕婉君顷刻泪目。
这梦境重复了六年,她早已习惯,之所以会泪奔,只因今天差点受到了玷污,可这样的委屈却又无处倾诉。
“妈妈别哭,你没做梦,爸爸真的回来啦!”
萧朵朵钻进慕婉君怀抱中,一股真实的感觉袭遍全身,令慕婉君骤然一怔。
不是梦,他没死,真的回来了!
“对不起,婉君……”萧扬颤声上前,将母女俩狠狠拥进怀中。
这声对不起,是为六年未归,是为六年愧疚,更是为误认慕婉君沦落为鸡而自责。
诧异散去,慕婉君的脸庞被痛苦覆盖。
“我以为你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你知道,这六年我们娘俩是怎么过的吗?所有人都在骂我们,骂朵朵是野种,骂我是贱女人,骂我当初瞎了眼,居然嫁给一个窝囊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但我从未责怪你,我怎么可能去责怪一个已死之人……?”
“半月前,金沧海找到慕家,说要拿朵朵冲喜,金家势大,慕家不敢拒绝,我拿命要挟都无济于事,不得已才把朵朵偷偷带出来,藏身在这阴暗潮湿的鬼地方……”
“期间,我求遍了所有人,最终只有黄成肯帮忙,可之所以答应,不过是为了我的身体……”
“萧扬,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这六年到底干什么去了,你知道我们娘俩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她,因为无能为力而情绪崩溃。
她,因为走投无路而歇斯底里!
她很清楚,即便萧扬回来,结局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金家高高在上,即便逃到天涯海角,萧朵朵也逃不过此劫,唯有一死,能保清白。
或许老天爷让萧扬回来,就是想让我和朵朵死前满足心愿吧……
念及此,慕婉君凄惨一笑,抬手抹掉泪,语气平静道:“萧扬,告诉我,这六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这副模样太过冷漠,令萧扬不由心头一痛。
但他却没怪慕婉君,因为错本身就怪他,但六年渺无音讯,也是由于情况特殊行踪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婉君,我回来了,你放心,从今以后只要有我萧扬在,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娘俩!”
“嘲笑过你的人,都将后悔!”
婉君心头一颤,她不明白萧扬为什么会如此有自信。
就好像,消失六年的他,褪掉窝囊废这层外衣,一跃成了世间至强者,任何混蛋在他面前只能瑟瑟发抖!
但这显然不切实际。
“跟我走。”
萧扬说着,抱起女儿,拉住慕婉君的手往外面走。
“去哪?”慕婉君着急的问道。
“去慕家,讨个公道!”萧扬语气不容置疑。
……
与此同时,慕家老宅。
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慕家老爷子慕庆一脸庆幸。
半个小时前,金家被灭传遍大街小巷,令无数人惶惶不安!
而他们慕家无疑是最恐慌,毕竟和金家差点结亲,若灭门之祸发生在婚礼后,怕是慕家也可能会遭池鱼之祸。
“金家被灭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清楚了。”
“咱们之前要跟金家联姻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家法处置!”
慕庆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的对一众后生厉声叮嘱。
院外,萧朵朵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慕老爷子的吼声。
她吓得连忙躲到萧扬身后,不由脸蛋泛白:“爸爸妈妈,我怕!”
慕婉君紧张道:“萧扬,要不…咱们别去吧!”
“有我在,别怕!”
萧扬冷冷一笑,便牵起母女俩走进了慕家。
“爷爷,我们回来了。”
到院中,慕婉君一开口,所有慕家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慕婉君有些紧张,拽了拽萧扬,说:“爷爷,萧扬回来了,我们还特地给您带了些礼品……”
慕家人一惊,这个废物消失了六年,居然还活着?
哗啦!
下一刻,只见慕庆将桌面的礼品全部推翻在地。
“哼!一堆垃圾就敢当成礼品摆在我面前?你们一家三口当我是要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