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支持微信或下载APP继续阅读

微信扫一扫继续阅读

扫一扫下载手机App

书城首页 我的书架 书籍详情 移动阅读 下载APP
加入书架 目录

穿书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 第十八章

“我不练了!”

萧妧已经是第十次将笔丢到了桌下,惜月只能无奈摇摇头再将笔捡回来递给萧妧。

“姑娘,这可由不得您,先前是您夸下海口说自己定会练出一副好字的,若是练不出便去尼姑庵里做姑子,您自己夸下的海口,怎能不付诸行动呢?”惜月唇角一弯,眉眼含笑地说道。

昔日的萧妧泼辣刁钻,但经历了宣平侯府一事,萧妧似乎明显变了许多,昔日萧妧待丫鬟们都极其泼辣,一言不合便是打骂,如今不但不打骂,甚至还能开个玩笑了,惜月便觉得是自家主子明白了事理,懂事了,所以也敢在萧妧跟前儿直言不讳了。

“我那时候脑子不清醒你也不拦着点!”萧妧一屁股坐到椅子里,满脸气愤,一想到原主那蠢蠢的誓言,她便极其来气。

那时原主追着谢明哲告白,甚至给谢明哲塞情书,可因为字迹太丑被谢明哲等人嘲笑,原主便发誓会练好字,若是三个月内练不好,她便去尼姑庵出家。

思绪及此,萧妧翻了个白眼,这原主真的是蠢的可以,虽说三个月足以有所小成,但为了谢明哲做出转变终究是会让人瞧不起。

萧妧盯着眼前的宣纸发起了呆,以她自己的水平三个月内的确能练得不错,但若真的小有所成,那旁人定会说她是为了谢明哲,可若是不练,旁人也会说她言而无信,此事似乎怎么做都棘手。

说起来,萧妧会耐着性子练字最主要的缘由并非是原主立下誓言,而是原主自幼双腿有疾,上次在宣平侯府那一摔,便将腿疾加重,郎中说这几日必须敷药歇息,莫要行走,既然她不能行走,那就困在了屋里,除了练字读书还能做什么呢?

萧妧微微叹了口气,扯着腰间的香囊发起了愣,穿越到此已有四日,她虽知晓剧情可又极其混沌,她可以事事都做到开了挂一般,可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没了所谓的激情。

人啊,真是个难伺候的。

“姑娘,二公子和三姑娘又来瞧您了。”

思量间,便有一丫鬟快步步入屋内,笑吟吟地福了福身说道。

“快快请他们进来!”萧妧闻言登时喜上眉梢,这几日也只有这二人来陪她消遣一二了,见他们来了,她自是欢喜。

不多时,二人便进了屋,萧妧连忙迎了上去,笑吟吟地握住了三姑娘萧溪婷的纤手,温声道:“二哥哥安,三姐姐安,一日不见,二位愈发精神了呢。”

“比起我们愈发精神,应该是四妹妹的嘴愈发甜了呢!”萧自横轻笑几声,宠溺一笑,继而揉了揉萧妧的额头。

“是了,四妹妹一这几日愈发嘴甜了呢,常常将我逗的十分开心。”萧溪婷一边说着,一边将萧妧拉到了床榻上,旋即又将萧妧衣服裹了裹,“你大病初愈,可得仔细着,怎能穿的这么少?而且你也应好好歇着,这怎的还练上了字?”

“还不是先前脑子糊涂,口不择言发了那个誓?”萧妧小脸一垮,长叹了一口气,欲哭无泪地说道。

“什么誓?”萧自横有些疑惑地问道。

萧妧欲要开口解释,谁知却被萧溪婷抢了先,“四妹妹说三个月内定会练出一手好字,若是练不出便去尼姑庵出家。”

萧妧一怔,这个誓言连她的丫鬟都不一定记得,只有惜月这般贴身又极其忠心的才会记得一二,萧溪婷非她同母姐姐,竟这般挂心她?萧妧真是不该该说萧溪婷细心,还是该说萧溪婷同原主关系好到情同亲姐妹。

“姐姐竟也记得。”萧妧笑了笑,随口说道。

萧溪婷微微一怔,被萧妧握在手心里的手微微一僵,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是了,这般没规矩的话你姐姐自是挂心。”萧自横笑着点了一下萧妧的鼻尖,引得萧妧皱了皱鼻子,故作倨傲的撇了撇头,引得二人又是一阵笑意。

“二哥哥也别打趣她了,快些给她想个法子吧!瞧着眼下的妧妧,似是悔了呢!”萧溪婷偏过头,似是嗔怒般温声道。

“其实此事倒也不难解决,若是能得一名师助阵,只说是为了家族,倒也无妨。”萧自横思索一番后说道。

谁知萧妧却是摇了摇头直接否了萧自横的建议,“不可,这样会有人传我为了得到谢明哲的欢喜而求学,定是不堪的。”

“是了,若是以名师助阵,那只能是极为严苛,没有私心的名师才行。”萧溪婷微微颔首,望着萧妧的目光里刹那间添了几分意味不明,言语时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可咱们扬州府似乎没有几位这样的名师啊,存有的几位也并非是咱们请得起的。”萧自横思量半晌,终是想不出办法来。

“四妹妹且先练着,我小娘应是有法子的,她出自书香门第,总归是认得几个名师的。”萧溪婷反手握住了萧妧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姐姐此言,可是帮我了?”萧妧眸光一亮,眉眼含了三分笑意,刹那间宛如夜空中星辰一般明亮,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萧溪婷虽不言,但却点了点头。

萧妧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便拉着萧溪婷百般讨好了起来。

这时从屋外缓步走进来一个丫鬟,她垂着头,毕恭毕敬道:“横哥儿,主君找您有事。”

萧自横闻言赶忙起身,回身对着萧妧和萧溪婷笑着说道:“两位妹妹先聊,我先行一步。”

“二哥哥慢走。”二人回道。

萧自横走远后,萧妧望着萧自横的背影喃喃道:“眼下父亲寻二哥哥会是何事呢?”

“想来应是公事吧。”萧溪婷眉眼弯弯温声说道。

“也对。”萧妧点了点头,旋即笑了起来,“听闻三姐姐的字不错,可否为我点拨一二呢?”

“好。”

萧自横被丫鬟领到了书房,尚未进去,萧自横心中便微微一沉,若非大事,萧晏不会在此处与萧自横谈话,看来定是那件事了。

思绪及此,萧自横缓步进了屋,只见萧晏靠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额头,满面疲惫,萧自横皱了皱眉,眼底泛起一丝心疼,旋即恭恭敬敬行礼道:“孩儿给父亲请安了。”

萧晏微微颔首,“坐吧。”

“父亲寻我何事?”萧自横坐下后便盯着萧晏打量,见他眼睛布满血丝,一时有些恼,恼萧兰猗自己惹了祸事,竟让父亲为此忧心。

萧晏不知萧自横心中所想,轻叹一声,说道:“你可知那日从宣平侯府回府时,你大姐姐遇刺了。”

“遇刺?怎会如此?父亲可调查清楚是何人?”萧自横一惊,他想到了抚远候府不会放过萧兰猗,却没想到下手竟这般狠。

萧兰猗点了点头,眉心拧紧了几分,“那人自称是我早些年的仇家,但兰猗却一口咬定是抚远候府刘大娘子派来的人。”

“刘氏?”萧自横眉头锁紧,沉吟了几刹,旋即说道:“儿子不敢瞒父亲,大姐姐与抚远候府的世子许旌有些牵扯我是知晓,也知晓刘氏不满大姐姐家世,反对他们二人。”

萧晏微微颔首,似乎对萧自横会知晓此事并不意外,“是,眼下你母亲觉得刘氏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兰猗,定还会寻仇,虽说本事后宅女人事,但关乎至亲性命,为父还是想寻你商讨出个对策来。”

萧自横颔首了然,心中有了几分定夺,“既父亲信任,那横儿便说几句愚见,眼下境况若是想摘干净应是不可能了,无论我们如何说,刘氏都不会放过大姐姐的,与其如此不如闹大。”

萧自横才华横溢,对后宅之事自有不齿,但眼下关乎家中荣衰,他还是要管上一管的。

萧晏微微一怔,旋即说道:“闹大?我确也如此想过,但此事一旦闹大,对兰猗的声誉有害无益,甚至还会累及你的妹妹们。”

萧自横摇了摇头,“不,横儿的意思是先放出传言萧兰猗遇刺重伤不已,世人定会好奇究竟是因为何事,抚远候府听闻此事不外乎两种反应,第一不敢轻举妄动,第二,鱼死网破。而在这之前,父亲应尽早给大姐姐定下亲事,如此,即便抚远候府鱼死网破,我们也有了说辞,大姐姐的名声也保住了。”

萧晏微微皱眉,思索了起来,“你说得对,但这亲事,一时半会儿难以定下啊。”

“要么父亲与母亲加紧脚步,将此事提上日程,要么便让许旌配合我们演一出戏,演一出他爱慕大姐姐,而大姐姐却不从,刘氏因此起了杀心的戏码,我相信他如此爱慕大姐姐,不会拒绝的。”萧自横言语平淡,却在无形之间将许旌推上了棋盘。

萧晏思索了半晌终是点了点头,“不错,此计可行。横儿当真是长大了,都能为父亲分忧了。”

萧自横沉吟了半晌,终究是将憋在心口多时的话语吐露而出,“父亲,请恕横儿逾矩,若是大姐姐能早日收手,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父亲仕途磊落,升官指日可待,万不可因为这等事坏了前程。况且那抚远候府也不是什么洞天福地,刘氏阴狠,这等人家若是去了,只能是死路一条。”

萧晏微微叹息,只道:“你所说的我都明白,此事是我近日忙于公务疏忽了,日后你再洞悉此事,定要及时告知。”

“父亲放心,横儿定会。”

话分两头,谢稹拿到了那封密信后便研究了起来,他虽知晓些能让密信不显露字迹的法子,但眼下不知这是用什么隐去了自己,只怕是毁了密信,届时不就是白费力气了吗?

原本是想请沈别鹤想办法,但谢稹终究是顾忌到恭亲王的势力,他不想让沈家也趟这浑水。

思及此,谢稹便拿起了密信放入水中,这是最为保险的第一步了,不管是什么都不会被水毁了字迹,果不其然,水中并未显露字迹,谢稹皱了皱眉思索了好半晌,又拿起了白醋,轻轻往密信上头洒了几下,须臾后密信上竟显露出了一行小字:八月二十,淮阴海砂。

谢稹那般聪慧自是知晓这海砂是何意的,那是私盐的黑话,很显然这封密信里要表达的内容就是,恭亲王利用私盐牟利,而八月二十便是交易的日子。

见此,谢稹唇角微微扬起,旋即便将信纸递给了贴身侍卫明辨,明辨了然,立即派人将密信送回。

他转身望向了窗外,思索了起来,他的时间不多了,扬州府他不能白来一遭,他必须带着足够的证据才能回去面见太子,但眼下他所得到的都不至于将恭亲王置于死地,他想给恭亲王一遭重击的话,希望只能寄存于这次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