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他喜欢她,缘分?哈哈,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强~暴她的人也会说喜欢这两个字?
简直可笑!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压低着嗓音问出了声,只有她自己知道颤抖的有多厉害。
阎烈饶有兴致的走到她面前停下,一指勾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轻佻的对着她的脸颊吹吐了一口气息,“脸蛋够美,没白花我那五百万,值!”
他黑色的眸子在此刻看起来特别妖娆,比那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可在湛蓝眼里,只有厌恶,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空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骨子里却是如此的卑鄙龌龊。
倔强的别过脸,不想看他。
阎烈的手指瞬间僵在空气当中,耸了耸肩,唇角微勾,双手滑入裤袋,“看样子你还没想好,我不喜欢强迫女人,这么不甘愿就别来找我,既然来了又没有那胆量,何必浪费大家时间,你回去吧。”
说着就要转身,在他进入房间前一刻,湛蓝忽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
阎烈顿时停住迈进去的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湛蓝紧紧攥着手心,似乎在做着一项艰难的决定,牙齿紧咬着唇瓣,几乎快要被她咬出血痕。
过了半晌,她终于艰难的开口,“是不是……只要我陪你一晚……你就能放过我舅舅…”
时间仿佛是被定住了,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湛蓝很紧张,而阎烈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背对着她。
忽然,从他深喉逸出一声磁性的低笑,“你确定你想好了,可别说是我逼你的。”
可恶!湛蓝紧握成拳,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他一顿,这都不算逼的话,那什么才叫逼?!
但是苦于情势,她也只有忍耐,咬着牙蹦出一句话,“是,我是自愿的,求你放过我舅舅。”
前面的男人终于转身,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那是得逞的笑,湛蓝没有抬头,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她知道即使不抬头也能猜到他的表情,充满了得意。
下一刻,言语不再有用,男人直接用身体回答了她,双臂一伸,打横抱起她走进房间,单脚一勾,将门带上,所有的画面都掩藏在了门背之后。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微微看清面前人的影像,非常压抑,一进来,湛蓝就被他放了下来,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背上,彼此之间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沉默,又在这一刻上演,她紧张万分的闭着眼,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么痛苦。
阎烈好笑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他长的有这么恐怖吗?让她这样的难以忍受?
忽然间,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女人,你闭着眼睛我要怎么做?”
嘎?他说什么?做这种事和闭着眼有什么关系,那晚,他不也是这样黑漆漆的和她……
一想到这里,脸就不自觉一红,暗自庆幸现在没有开着灯,不然他一定会更加得意,天,她到底在想什么!
自己都要被狼吞了,居然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心一横,“你…要做就快点。”
阎烈的手指慢慢抚上她光滑柔嫩的脸颊,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诱哄道,“小东西,这种事怎么可以急呢,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做,才回味无穷……”
湛蓝瞬间睁大了眼眸,呼吸急促,这个混蛋,他……居然把这种事情说得这样云淡风轻,他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事,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讨论的教学题目吗?
胸口不断起伏着,而她着实不知道她这样的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胸前的柔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这是人性的一种本能,掠夺与被掠夺,征服与被征服的本能。
阎烈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美色岂会无动于衷?他不是个会压抑,亏待自己的男人,猎物就在眼前,他随时都可以把她吃掉,只是……相比一口吞掉,他还是喜欢慢慢来,享受过程。
“你在怕么?”他邪恶的含住她的耳垂,在她颈项中呵着气。
湛蓝一个激灵,呼吸更不稳了,“请你…快点,我还要回学校。”
阎烈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游走于她娇躯上,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上,“急什么,我说过了,要慢慢来,慢火熬煮,做出来的食物才美味可口,你就像一道上等的佳肴,需要细细品尝,太快的话,只会食不知味。”
湛蓝紧紧闭着双眸,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见从他口中吐出的任何一句话,他就是恶魔,不断蛊惑着她,不断打压着她,让她退无可退,逼到悬崖边,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她是那样渺小,他是那样的高大,只需要一脚就能将她置之死地。
看着她越发的紧张神情,阎烈更是来了兴趣,一只手掌倏地覆上她小巧的丰盈。
“啊!”
她惊的尖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可是那是被迫,在她心里是个可怕的噩梦,她忘不了那晚他是怎么折磨的她,几乎往死里整她,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的了他如此的对待。
浑身忍不住瑟缩,想要逃避,可是,时间,地点,对象,每一样都在告诉她,她已经毫无退路了。
那只大手在她薄薄的一层布料上肆意揉捏着,似乎很是享受。
“不要……”她呜咽着发出求饶声,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不要?才刚开始,就承受不了了?身子也被我破了,别害怕,这一次我会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嗯?”
湛蓝不断的摇摆着头颅,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不想,都是他逼的……
“乖女孩,别抗拒我,一会儿你会求着我要你。”单纯的抚.摸似乎已经满足不了眼前的男人,他开始辗转进攻她身上其他地方。
在情事上,阎烈虽算不上老道,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面对一个女人的本能。他每一下的抚触都能让湛蓝的肌肤一颤,肌肤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着想要蹦出来,她害怕极了,只是也知道她别无选择了。
死就死吧,反正这具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再来一次也无所谓了,只要能保住舅舅的工厂,那么一切也就值得了,她天真的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