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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天下 第十七章 水寒仙剑初显威

而慕文卓也开口道了一句好,便收了攻势,陶弘景见此也心中松了口气,连忙收功,慕文卓眼睛微一打转,脸上却露出阴险笑容,只见其左手忽然扔出一把沙尘,只因两人离的太近,又无防备,陶弘景竟被打中眼睛,而陶弘景心中大惊,眼睛却被沙尘迷了双眼,什么也看不到,知道中计,猛提一口真气向后急退。

而慕文卓仰天长啸,尽施展出了一路雁翎刀法向着陶弘景而去。只见那慕文卓时而低低盘旋于地面,时而腾空跃起,远远望去,陶弘景身旁却是蓝色光影一片。挥刀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而秦天羽、潘龙、潘虎三人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救援,此时陶弘景已经身中数刀,命悬一线,秦天羽见慕文卓面色有异时依然有所擦觉,便暗暗防备,谁想陶弘景竟然如此阴险,而且还留有后招,当真失算,秦天羽却是先二人一步,一剑逼退慕文卓,抱起陶弘景便向后退去,低头一看却见陶弘景已然满身鲜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潘龙、潘虎兄弟两人更是怒火中烧,口中一边喊着“狡诈小人”一边持剑攻了上去,而慕文卓心中很是得意,刚才一直被陶弘景压着打,胸中憋闷,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这陶弘景身中数刀,即使不死也定然没了战力,没人此人,我看谁还是我对手,然后哈哈大笑迎向二人。

此时秦天羽心中愧疚难当,陶弘景当初相劝,秦天羽却执意要在此地建立宗门,而现在惹出祸事,陶弘景更是出面相帮,现在为自己宗门身受重伤,不知生死,心里却是说不出地惭愧,定要让其保住性命,便朝着潘龙、潘虎两兄弟喊道:“我要带陶前辈去厢房医治,你们两定要拖住慕文卓这狗贼,这狗贼虽说受了内伤,但其功夫实在高深莫测,而且阴险狡诈,你等千万当心。”

潘龙却是回道:“师傅性命要紧,秦掌门放心前去,定要救我师傅性命,我兄弟二人小心便是。”听到回话,秦天羽抱着陶弘景便快步朝厢房跑去。

说话的功夫,慕文卓和潘龙、潘虎兄弟手底下已经走了数招,两方也是相持不下,虽说这两兄弟功夫也就和伊凡差不多,按理应该在慕文卓手底下走不了几招,但是两人是一起出生的双胞胎,心意相通,两人单独确实不行,而一起对敌攻守同步,配合默契,功力却相当于成倍增长。

慕文卓也是暗暗心惊,要没受内伤十招之内便能收拾两人,但是现在有内伤在身,居然一时半会竟拿对方两个小鬼毫无办法,却是心下大怒,暗道:今天当真是活见鬼了,这小鬼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手里的功夫便是再加几分。

稍会功夫便又交手数十招,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越大越是激烈,对功力的消耗也越来越大,而两人虽说合击甚是厉害,但却自身功力有限,慢慢开始露出了破绽,慕文卓何等聪明,自是看出,手持雪刀更是卖力的向两人招呼,局势也在慢慢转向慕文卓,两兄弟从刚开始信心十足,想将老贼斩于剑下位师傅报仇,而现在连防守都吃力异常,更是心惊贼人的功夫之高。

盏茶功夫,秦天羽便从厢房之中出来,眼见两兄弟已经难于应付,即将丧命于慕文卓刀下,急忙提气杀向慕文卓,慕文卓眼见两个小贼就要毙命于自己刀下,而秦天羽却已然从厢房中出来持剑朝他奔来,心下大急,于是手下在添两分力,舍潘龙不顾,便一掌将其潘虎打的飞了出去,还盘龙却也一剑刺中慕文卓肩部,血箭飙出,而慕文卓却是不管不顾,回手便是一刀挥向潘龙。

就在这时慕文卓却感后身发冷,剑气刺骨,心下大骇,竟将挥向潘龙的雪刀一个急转向着身后砍去,却听“叮”的一声,雪刀竟然断裂成为两断,而不仅如此,慕文卓的右臂也随着那断裂的半截刀身飞了出去,手臂却是齐肩而断。

而肩膀处确实不见喷出血来,只见其肩膀断臂之处竟然结出一圈厚厚的厚厚的冰晶,而潘龙在旁观看更是惊讶非常,竟连远方倒地受伤潘虎也忘在脑后,双目瞪着秦天羽手中之剑,只见秦天羽手中长剑剑上冒寒气,剑身像一块结实的冰一样,散发出淡淡夜光,透明中带蓝色,寒气逼人,似有日月之灵气,乃天地精华,又有山水能量,如万年冬天的寒气、雪和冰磨练出来的一样,好似只要是个人,一靠近它就会被冻死,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水寒剑的威力。

而慕文卓心下更是大骇,断臂之处疼痛难忍,而体内有一股寒气直逼心脉,身体如掉进地北之地的晚年冰层中一样,冰冷难耐,心中边做取舍,只见其痛呼一声,提起全身功力一个箭步便飞上屋顶,远遁而去。

此时秦天羽却是面目苍白,好似脱力一般,见其慕文卓远遁,居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握剑,竟然要靠着宝剑做支点才勉强没有倒地,口中大呼口短气,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半会之后,潘龙扶着受伤的潘虎蹒跚走来,潘虎却也伤势颇重,接二连三的吐出好几大口献血,但是两人都面色焦急。

秦天羽见状便道:“你们放心,陶前辈功力深厚,靠着敏锐的听觉躲过其致命的几刀,虽身受数十道刀伤,伤势也比较严重,但性命却是被青儿救了回来,现大敌终于被击退,他本就身受内伤,现在更是断其一臂,雪刀也断为两节,雪禅神功算是被破,更是身受水寒仙剑寒气入体,即便命大不死,却也成了废人,算是为我等报了此仇,只是付出的代价未免太过巨大。”说完便面露苦涩。

潘龙、潘虎两人也是如此,潘虎道:“是啊,果真是伤亡惨重,以前一直跟着师傅,心志颇高,以为自己哪里都可去得,现在看来当真是做了井底之蛙,师傅被其贼人砍伤,我两却不能为其报仇,当真惭愧,哎,不提了,我们还是前去探望师傅他们吧。”

刚刚说完却见众弟子从大门口一一跑进,询问其掌门伤势如何,原是之前秦天羽见其来人厉害非常,便以掌门的命令让其众弟子逃出宗门躲避,不然留在宗内目标太多,白白送死,此时众弟子全都面带愤怒与羞辱之色,愤怒是怒其慕文卓出手狠辣,打伤掌门,和众位长老,羞辱是羞于自己本事不当家,竟然只能舍下掌门去逃避。更有弟子脸上亦流出羞辱的泪水。

秦天羽看在眼里,明其心意,这些弟子本就是村民的孩子,深受自己大恩,性子又很是淳朴,只怕心中都是愧疚难当,于是便开口道:“哭什么,所谓知耻而后勇,现在收些磨难、耻辱,以后便知勤加修炼,让自己变强,守护身边的每一个人。你们或多或少带着伤,也在别这耗着了,都去休息吧。”

众弟子便集体告退散去,秦天羽看着众弟子露出的不甘心的眼神和坚定的背影时,心中也暗暗点头,经过此事,他们定然越来越强,成长为自己完成梦想的一大助力。

之后三人便一同走进陆清儿医治伤员的病房,床榻上趟着两人,便是司徒轩和陶弘景,司徒轩睁着双眼,腹部包裹着一长布条,而陶弘景却是昏睡了过去,全身都是布条缠绕,如同粽子一般,而陆清儿正在为伊凡包扎伤口。

四人见秦天羽进来均暗自松了口气,齐齐望向秦天羽,秦天羽便开口道:“你们放心,那厮已然重伤逃走,我们却是安全了。”

听其慕文卓重伤逃走本应是件高兴的事情,而四人却怎么也高新不起来,而夏七七因事态严重一直强忍,现在听的其慕文卓重伤逃走却忽然哇的一声苦了出来,秦天羽见状赶忙上前安慰道:“却是我不好,身为掌门没有守护好你们,让你等受苦了,好在眼前已经度过危机,虽然伤亡巨大,好在无人牺牲,哭出来也好,憋在心里也很是压抑,对以后修炼也无好处。”

夏七七哭了稍会后慢慢停止了哭泣,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我哭却不是掌门之错,当初我暗自发誓,要报答公子救命和收留之恩,才求公子教我功法,便是想帮主公子,成为公子助力,只是此时贼人来犯,我却丝毫帮不上忙,眼睁睁的看着大家受伤,心中实在难受无比,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此时伊凡也牙冠紧咬,心情低落,可见其想法和夏七七一样,伊凡见状却是摇头苦笑声道:“你们资质根骨都是万众无一,修炼进步之快却也远超于我,之所以有如此长进,天分不说,却也是你们刻苦修炼的结果,此次并非你们你们无能,实是对手太过强大,倘若给足你们时间,定然会超出这些贼人许多,而且你们也并非没有帮忙,那些弟子是我们无名剑宗的根基,就因为你们相护才没有太大伤亡,在我看来你们却是帮了大忙了,还有此次也多亏了青儿了,你应当算头功,多亏你医术高明,才救回了陶前辈性命,还医治了众多弟子,真当是辛苦你了。”